四天后, 护理小组在探测到昏迷不醒的旅团众人和佣兵们的激素值已经降到了和侠客、金几人相差无几的水平后, 掺杂在吊瓶里的安眠药终于被去除了, 半天时间内, 所有人陆陆续续醒了过来,似乎有些迷茫,大部分人都神思恍惚, 精神萎靡,一时半刻没一人开口的。
飞坦可没那么好的耐心,表情嫌弃、语气鄙视地就问自家的老搭档了,虽然这不能否定他暗藏其下的一丝隐晦关心。
“你发什么呆呢!芬克斯。”
“这里是医院?算了,哪里都好。”芬克斯反应有些迟钝地看了看飞坦, 答非所问、自言自语了一句,才撑着额头继续喃喃道。
“嗯~只是觉得之前发生的事完全不像自己干的,我居然是那么深情的人, 真是连我自己都意外。”
他没有眉毛的眉头单面纠结地高耸,有些诧异地想了一会就不再苦思了, 干脆利落跳下床,他一副看开了的语气说。
“算了, 既然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女人,对她好一点也是应该的,接出来就安置在流星街吧。”
“你还想把那女人接出来?你还喜欢她?”飞坦诧异问。
“喜欢啊, 为什么不喜欢?”芬克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反问,似乎想到了他不满的点,他摆手笑道。
“飞坦, 你是怕我像之前一样除了她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吧,放心,没事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现在不会再做出乱来的事了,女人嘛,喜欢归喜欢,可不能让她蹬鼻子上脸对吧。”他挤眉弄眼一副戏谑的表情意有所指道。
“你什么意思!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飞坦霎时一副仿佛被戳破了什么真相似地炸毛了,浑身不自在地冷哼一声怼回去后,他转身就离开了病房,倒有种说不过芬克斯而落荒而逃的感觉了。
侠客左边瞅瞅像头憨憨笨熊似的窝金,右边看看一脸智障状态的信长,对着他们俩肩头就各自轻轻捶了一拳,担心加忧心地问。
“窝金,信长,你们俩感觉怎么样?”
“啊···侠客?”窝金慢一拍地茫然啊了一声,才迷蒙反问。
“我这是怎么了?对了!”他猛地一拍大腿,“好像我和团长打了一架?”他满面不敢置信的吃惊之色。
“这···我居然和团长动手了?”
侠客看窝金似乎恢复了一丝正常和理智,欣喜之余却不敢彻底放松,他故意试探了一句。
“是啊,窝金你还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