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嗣’浑身一颤,“你也太狠了!”
这他娘的哪里是治伤,分明就是要命。
哪有人一上来就截肢的?
“傻瓜,我这是救你命,是爱你呀!”秦墨摇摇头。
随即,就在锦衣卫内部的医院内,给他截肢,等手术完后,秦墨道:“说吧,时间不早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秦墨也有些犯困了。
‘阿嗣’满脸无奈,“罢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阿嗣,我只是一个长得跟他比较像的倒霉蛋而已。
从一开始,他就没怎么露面,一直躲在后面,不敢露头。
他虽然嘴上说,让我不要怕,可我明白。
倘若输了,那么他也不亏,最起码,再所有人眼里,他真正死了。
他有很多财产,当年老皇帝留给他的财产,足够他潇洒十辈子。
那位老夫人很疼他,怎么可能让他冒险呢。
他跟我说了很多事,可唯独没有说他小时候的事情。
比如,他爱吃辣条,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该死的东西,如此关键的事情,居然隐瞒了我!”
秦墨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是隐瞒你,他只是觉得没面子,仅此而已。
每个人的小时候,都做过傻缺的事情,他也不例外。
七岁那一年,他一头扎进了粪坑里,呛了几口粪水,央求我别跟别人说。”
躺在病床的男人一脸呆滞,“原来是这样,这种丢脸的事情,他的确不会说。
他这个人,自私自利,胆小怕事,不仅如此,还极为好面子,好大喜功,本身又没什么肚量和城府。
碰上你,回输的这么一塌糊涂,也是理所应当。
他利用我,想让我当他的傀儡,可我如何甘心?
这些年,我也在扶持自己的力量。
表面上的人,可一直都是我。
他躲在背地里,扶持了一支力量。”
“所以,他手里还有一股力量?”
“袭杀皇子的那股力量,就是他的,他戴着黑色面具,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露面。
麾下的人都是死士,全部都是。”
秦墨点点头,这么说,就对得上了。
要不然,那些死士去哪里了,根本说不通。
“其实我怀疑他已经做了手术,改变了自己的外貌,甚至连声音都做了改变,我已经好多年没看过他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