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演,我看过,很不错的。”秦墨指了指旁边的唱片机里面放的就是玫瑰的歌。
“谢太上皇夸赞。”玫瑰说道。
秦墨点点头,“既然你跟遗爱已经好上了,就不要太上皇太上皇的叫,私底下叫我大哥就行了。”
玫瑰喉咙发紧,根本叫不出来,只得用求救的眼神看向窦遗爱。
窦遗爱则是大咧咧的坐在秦墨对面,拿过茶杯,“来,坐下,大哥让你坐你就坐。”
玫瑰咬咬嘴唇,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谢谢太上皇。”
闻言,秦墨也没有勉强她改口,毕竟他的身份,对普通人而言,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人身份地位到了一定程度,不怒自威并不是假话,而是权利和地位赋予他的光环。
若是一个人执掌你的生死,你还能用平常心对待他?
“我兄弟没有欺负你吧?“秦墨问道。
“没,没有。”玫瑰摇摇头,心里委屈的很,怎么没有?来王宫前还在被欺负呢。
要不是强打起精神,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了你的履历,从小你就是学校的尖子生,然后从音乐学院,一路保送到了天象歌剧院,然后以出色的唱功和优异的外表,成功担任了歌剧院第一女主唱。
你父母都只是普通的工人,你还有一个弟弟,还没有成人对吗?”
见秦墨一五一十说出自己的情况,她也是无比的紧张,“是,是的。”
“不过,你好像是你父母的养女,对不对?”秦墨笑了笑,“我观你面相,似乎有一点胡人血统。”
玫瑰心提到了嗓子眼,“是,是的,我的确是养女,也有一点胡女的血统。”
不过这里是天象,其实中原人更显得突出。
玫瑰只是有点胡人血统,她这长相,既符合天象本土百姓的审美,也符合中原人的审美,所以她才能在诸多学生里脱颖而出。
窦遗爱说的樱桃就有天象和西域的血统,看起来就是纯粹的胡姬。
秦墨笑着点点头,“有想过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玫瑰苦笑一声,“这么多年了,他们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当年他们既然把我抛下,那我就没打算重新认他们。
我只想好好的孝顺养父母,我养父母也把我当成亲生女儿来照顾的,我很感激他们。”
她说的都是心里话,家里有什么好的,都紧着自己,她家里虽然不是很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