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干爹以前一直跟你作对,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我,因为你阻止了我们的计划。
你不要怪他,他其实也是个苦命人。”
无舌,一个消失很久的人,他的尸骨早就在大战之中被戳成了筛子,然后被马蹄践踏成了肉泥。
只有一个衣冠冢。
萧鱼柔没有将他埋在这里,而是将他埋葬在一个乳娘的坟墓旁边。
据说,那是无舌真正的妻子,也是阿怜的亲生母亲。
炀帝临幸阿怜的母亲,为了保住阿怜母亲的命,却没有认阿怜。
从始至终,他们都是无辜的。
想到这里,秦墨有些难受,“尘归尘,土归土,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要不是你提起来,我早就忘了。
我跟他没有私仇,说到底,都是各自的身份不同,出发点不同罢了。”
现在回头去看,真正跟秦墨结私仇的人很。
只是因为大家的身份不同,仅此而已。
如果秦墨只是一个憨子世子,那么这些麻烦永远都不可能找上秦墨。
大乾还是那个大乾,老秦还是那个秦国公。
说不定还在为老秦家的血脉繁衍而头疼。
“我干爹说,你这个人,太聪明了,聪明的不像人,如果你真的愿意帮我,大乾肯定会被你推翻的。
结果一语成谶,你果真推翻了大乾!”
“那不是我的本意!”秦墨无奈道。
“不管是不是,看结果就行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我萧家的大恩人,我姐姐也好,干爹也好,都是背负着这个使命的。
现在天心是皇帝,从某种程度上说,大周的血脉,还在延续!
似乎找不到比着更好的结局了。
我此前一直不敢跟你说,让你来这里,但是现在我不怕了。
你放下仇恨,我也放下了。”
萧鱼柔笑了笑,抚摸着墓碑道:“姐姐,你不会怪我自私吧?
所有好事都让我一个人占了,你在下面若知道了,千万别生气。
等我死后,下来给你当牛做马,怎么都行!”
秦墨叹了口气,给阿怜上了一炷香,“对不住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让你锤回来,真的!”
这时候恰好吹过一阵风,卷起火盆里的燃烧的纸张,似乎是阿怜在回应秦墨。
“那么,就这么说好了,我就当你答应了。这辈子是没机会了,那就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