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怨言,在大乾持续战败后,终于爆发了出来。
所以,大乾的失败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还有阿嗣说李双安的那番话,纯纯是没过脑子,南番虽然归入大乾,但是没有三四十年,想要完全认可,是很难的。
只有老一代的人入土,新生代长起来,才会彻底认可自己是大乾人。
而阿嗣或许是被大乾的实力遮住了双眼,说出的那番话,也给了秦墨可乘之机。
所以南番之乱,也是必然。
阿嗣大概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话,就让南番内乱。
而其他地方,都被秦墨横推了一遍。
老秦家本来就是关中人,而且,当年秦族人下放做官,名声也是有口皆碑的,百姓的认可度很高。
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围住大乾京师,在秦墨看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想什么呢?”萧鱼柔问道。
“没什么,看风景呢。”秦墨收回目光,笑着道:“当年下令修建这条铁路,阻力颇大,现在看,简直是明智之选。
若是走马路,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有了铁路,从岭南到大乾京师附近,也就半个月左右,甚至半个月都用不到。
蒸汽机车虽然还在沿用,但是大乾的内燃机火车也已经安排上了,日日夜兼程,最多十日,就能够抵达。
而且这专列上什么都有,都不用停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