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人之威,居然如此之甚。
阿嗣只觉得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只恨当初秦墨来大乾,没有杀了他。
对秦墨他是最复杂的。
一方面他崇敬秦墨,另一方面,又畏惧他,甚至是痛恨他。
秦墨对他越好,他就越如芒在背。
他突然能理解父皇的心情了。
那种复杂,绝对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
当你身处这个位置,任何有威胁的人,都会被你视为眼中钉。
哪怕这个人是你的妻儿,最亲近的人。
高度集权带来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同时还有深深的防备。
他无错。
纵观历史,有无数荒唐的事情,无数荒唐的战争,错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便是自己不够强大,输了这一战。
穷兵黩武,若是次次胜仗,谁又敢说不是?
穷兵黩武却被千古传颂的皇帝不是没有,励精图治却无法中兴的皇帝比比皆是。
他宁愿做前者,也不愿意当后者。
他错了吗?
他没错!
输了便输了,这一次的退让,只会让大明变本加厉,慢慢蚕食大乾的骨气。
他曾听过一句话,秦墨走后,大乾的骨气就少了一半。
他不信。
他觉得大乾的骨气从始至终都在。
“人人都叫朕要隐忍,可你们明明知道,大乾慢了大明不止一步,现在追不上,难道日后就追的上了?
你们别骗自己了,这一仗不打,我怕以后就没机会打了!”
阿嗣深吸口气,“你们只顾着自己快活,却从没考过国家的危机,大明从经济上把持,从舆论上影响,这说明他们可以轻易的让大乾陷入危机,而不费吹灰之力。
再过些年,怕是他们都不用出兵,就能将我这个皇帝斩首了。
那时候,你们在哭我又有何用呢?
你们想跪在秦墨的膝前忍辱偷生,朕不愿意,也不想!
原本朕只是想,去世界会,册封老大为太孙,如此一来也算是有个后手。
朕还是胎心软了,朕还是太畏手畏脚了。
朕应该大大方方的册封老大为太子!
所以,今日起,朕要册封旻儿为皇太子!
若输了这一仗,朕愿赴死。”
阿嗣深吸口气,再一次看向余伯施,这一次余伯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