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守门的侍卫,还是倒夜香的太监,他好似都能跟你说上话,而且还丝毫不嫌弃。
世人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可在秦墨眼中,人似乎都是一样的。
你是皇帝也好,是平民也罢。
当然,秦墨也有,只是他会把自己最亲近的人放在第一位。
他是这么做的,最起码,他那些个亲人,都被他安排的妥妥当当。
老奴啊,也没有见过那个人,身边所有人都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的。
就算是秦墨的敌人,都不得不对他竖起大拇指。”
魏忠陷入了追忆之中,可旋即他回过神来,看着阿嗣,“人老了就是话多,陛下可千万别怪老奴话多。
在老奴看来啊,太上皇就是喜欢秦墨这种细心,这种真诚,秦墨很有人情味,那是很多人不曾有的。
您想想,谁敢管太上皇呐?
可秦墨就敢,他不仅敢,他还敢骂。
早些年,十六皇子他们淘气的很呢,全都被秦墨管教的服服帖帖的。
历朝历代,那些皇子也是参差不齐的。
可咱们大乾朝,却各个都是人中龙凤,真是少见。
无他啊,都是秦墨棍棒下教出来的。
也许,这就是秦墨的个人魅力,一般人学不来!”
“您很喜欢秦墨?”阿嗣问道。
魏忠笑了笑,“祖皇帝喜欢,老奴就喜欢,祖皇帝不喜欢,老奴就不喜欢。”
阿嗣撇撇嘴,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拿出了那本书,“这是阿祖写的结尾,你知道吗?”
魏忠看到书的一瞬间,眼神就变了,他叹了口气,“太上皇,果然把这本书给您看了!”
“为什么,为什么阿祖会让秦墨离开?”阿嗣追问道:“为什么阿嗣知道秦墨有反心,却不告诉我父皇?
魏公,你是知情人,你说,为什么?”
魏忠陷入了沉默之中,旋即幽幽叹了口气,摇摇头,“错了,都错了,都错了呀!”
“哪里错了?”阿嗣情绪有些激动,“是朕跟父皇错了吗?秦墨他叛国了,成了贼逆,还打败了大乾,要是阿祖早点提醒我父皇,完全可以避免的。”
魏忠有看报的习惯,他虽然在这里种树,极少出去,可外面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
魏忠道:“秦墨从来就没想过离开大乾,这是祖皇帝的原话,太上皇也问过老奴,祖皇帝为何要这般!
秦墨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