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人,一年不赚个十万两,都算他没本事。
以前都是世家人把控的位置。
他还记得自己前几年替朝廷算账,其中少府监就有很大的锅。
铸币向来是赚钱的,可到了世家手里,就亏损了。
导致大乾这些年来,开炉铸币的次数很少,市面上流通的大多都是北周的大钱,甚至连北周之前朝代的大钱都在使用。
驳杂极了。
大乾通宝,其实并不算多。
“有了,要不......铸币?”
秦墨摸了摸下巴,随说铸币是朝廷的权利,可老秦是少府监监正呐。
让他帮忙肯定没问题的。
而且,到时候赚的银子,大不了按比例分配就是了。
他痛定思痛,以后他秦某人说没女人,也不能说自己没钱。
送女人过来,大不了就是腰子受累谢。
说没钱,真的比腰子受累还要难受十倍!
当天,秦相如下了值,是一刻也不愿意在衙门里呆着。
都怪秦墨,天天立大功,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身兼重任。
正打算回家喝点小酒,叨个肘子,结果刚回家,就被秦秀英叫了过去。
“秀英,叫我过来什么事?”
秦秀英没有说话,直接将一块搓衣板丢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为何?”
“你还有脸问我为何?”秦秀英火冒三丈道:“你是不是又揍墨儿了?秦相如,你可真行啊,这么不愿意任职,你去找皇帝啊。
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窝里横是吧?
你看你把孩子给委屈的。
咱们家墨儿最要面子了,就因为你,居然低声下去的去问人借银子!
有你这样的亲爹吗?”
秦相如脑瓜子嗡嗡的,“秀英,我冤枉啊,我什么时候揍那王八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