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就算他指定征兵,可百万大军死完了吗?
他太刚愎自用了。
前些年才挖了大运河。
挖大河是好事,是连通南北的桥梁,可是他第二年就乘坐大船去游玩了。
当一个人自以为无敌的时候,他耳边是听不到真话的。”
秦墨点点头,“说白了,就是膨胀了。”
“对,就是太膨胀了。”李源道:“此人手段是有的,但失了民心,更失去了门阀的支持。
当年爷为什么要喊出和世家共治天下,不是爷不知道各中的坏处,要不是这句话,爷也不可能几年就打败十八路反王,定鼎天下!
爷原来也是世家人,知道这些人何其的高傲。
他们的氏族志,将皇李分为第三等。
爷心里比谁都难受。
他们通婚,爷不许,结果世家门阀的势力之大,深入人心,反而让他们以娶世家门阀之女为荣了。
也是到了二郎,朝廷才开始制衡世家,等到你,世家已经被杀的七零八落了。
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都被你收拾了个七七八八,再难成气候。
大乾再无门阀一说。”
说到这里,李源满脸都是笑,“周炀帝要是压服了世家,那他就是千古一帝,可惜他没有。
爷死也能闭眼了,昔日他们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爷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那光景再也不会有了。”
秦墨懂了,是非成败转头空呐。
不过,李源对炀帝的评价还算中肯。
最起码秦墨当面,没有一味的黑他。
能说出功过参半,已然是李源对他最好的评价了。
他本来还想试探的问问能不能改谥号,现在不用自讨无趣了。
“下个月,你就要出征了吧?”
“应该是吧。”秦墨挠挠头,“我出去,您可要按时锻炼,按时让昝赢过来给您检查身体。”
“晓得!”
李源道:“这一仗打完,也没什么战可打了,就算有,你也让其他人去打。
别天天在外面瞎跑了。”
“我也这么想,等这一仗打完,就在家里写写书什么的。”秦墨道。
“陪爷去岭南,还是在海边思路清晰。”李源起身了,“走,爷来灵感了,写书去!”
秦墨嘿的一笑,“来咯!”
三月中旬,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