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武器,便让她们进城,若不能,便在外设立营帐。
本赞普亲自出城迎接,以全地主之谊和对大乾的重视!”
大论东赞这才赞许的点点头,若是让大乾士兵带着武器入内,那无疑是引狼入室。
那是八千人,不是八百人。
若让大军进来,肯定会被人攻讦,说他软弱。
纵是现在,也有很多人笑话李双安是最弱的赞普。
“辛饶狗贼那边要不要知会?”李双安问道。
大论东赞捋了捋胡须,“要,不仅要知会,还要询问辛饶的意见!”
李双安这点好,能屈能伸,假以时日,必然可以重复乃父荣光。
“为何?”
“若辛饶不让,那么大乾军士,必然会愤怒,他们千里迢迢过来,竟如此待遇,必然会把怒气转向辛饶。
若辛饶同意,那么,我们便大肆宣传就行了。
秦墨带兵入内,对辛饶也好,苏毗,雄象,勃律,都是震慑!”
李双安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是借势杀人!”
大论东赞点点头,“没错,一时的示弱没什么,秦墨那么聪明,必然知道你现在的困境,远比你亲口说更有用。
而且,你若开头求他,便矮了一头。
秦墨关心你,重视你,等他自己开口,他便会将所有的气都撒在辛饶的身上。
如此一来,你只需要借秦墨的势压倒辛饶,将这股势力攥在手上,这计就成了!”
李双安皱起眉头,“这算计的也太深了!”
“对秦墨有坏处吗?一个稳定的南番,有利于牵制北奴,对大乾利大于弊!”大论东赞笑着道:“上谋攻心,你只需要把人心算尽,再辅以金刚手段和菩萨慈悲心,就够了!”
李双安有些难受了。
政治的肮脏,远比他想的更脏。
但他还是点头。
见李双安点头,还以为他真的听了进去,大论东赞也松了口气,他就怕李双安太犟,听不进去。
若是放在和平时代,这种守成之君,倒也没什么。
可南番都乱成这样了,必须要有个隐忍,心硬,有手段的人。
他把噶尔氏的一切都压在了李双安的身上,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起来。
“那我现在去辛饶狗贼那边。”李双安道。
“对了,赞普,记得让人把文牒带上。”大论东赞提醒道。
很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