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京城又不一样了。
李越一年多没回来,看着大变样的京城,叹道:“变化真大,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变化是大,我刚回来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李新哈哈一笑,“这两年,我在海上航行,周游百国,有强大的国家,也有弱小的。
可无一个国家,如我们大乾这般朝气蓬勃!
你看,街头的百姓,面色红润,穿的虽然不是绫罗绸缎,却也是干净整洁。
小孩再也不是光着屁股赤着脚在街上流窜。
满大街找不见乞儿。
南城的读书声,百丈开外我都能听见。
北城的赛马场内,赛马选手挥洒着汗水,数万人在场内激动的嚎叫着。
大路是又宽又平,楼房是又高又整齐。
条条大路都能通到京城来。
老八,你知道我有多骄傲吗?”
李新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那种自豪,是骨子里的认同。
李越点点头,“我也很骄傲,你我都在见证一个伟大时代的诞生!”
李存功几个人听着两兄弟的交谈,心中同样自豪。
三年前的大乾,可不是这样的。
这宽阔的水泥路,繁荣的街道,那满脸笑容的百姓,一下子就推开了盛世的门。
他们好像从旧时代,一下子就跨到了新时代。
“老秦,你有一个好儿子!”柳成虎道。
“我家憨子不成器,让诸位见笑了!”秦相如都快笑成菊花儿了。
“哼,虚伪!”李存功道:“你儿子不成器,我们的儿子成什么了?器胚都不是!”
尉迟信雄看着后面,眉飞色舞跟副将吹牛的儿子,火冒三丈,狗东西,跟副将吹牛有个屁用。
有本事去跟皇帝吹牛啊!
这器胚东西!
“这叫谦虚!”秦相如哼了一声,得意的不得了。
“你谦虚?你尾巴都翘上天了!”尉迟信雄咬牙道。
“老夫翘的起来,不像你翘不起来!”秦相如一语双关道。
尉迟信雄一愣,气的嗷嗷叫,“秦老狗,你羞辱老夫!”
“行了,旁边还有老百姓呢,注意点形象!”柳成虎道。
“你也翘不起来!”尉迟信雄骂道。
柳成虎不吭声了,手摁在刀柄上:“不服气咱们比比?”
“比就比,老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