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帮你太多了,让你觉得什么都有我兜底,你真当我神仙呢?
你知不知道,哥们在海外飘了快一年,才回京城,都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
秦墨生气的道:“我是你爹啊,把饭喂你嘴里还不行,还要我嚼烂了是吧?”
李越拉了拉秦墨的手,“憨子,你别气了,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滚开,别恶心我!”秦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总之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别啊,憨子......”
“你这一战,把咱们前两年的努力都快打没了,你这个狗屁贤王,现在成了乌龟王了。
别说做兄弟的不够意思,摆平了岭南的事情后,你要是还这个死样,你该就藩就藩。
就算强行让你上去,你也做不好皇帝。
满脑子都是女人,你能成什么事?”
李越被骂的不敢吭声,心里憋屈极了,“我数次向父皇写信要人,父皇都没有应允,若是父皇给我人,我也不会无人可用!”
听到这话,秦墨差点没吐血,“勇猛跟大宝他们不是在镇守驿道就是在戍边,小柴跟小窦跟我去了倭州,父皇派谁来合适?
当初是你自己要来岭南的,谁逼你了?
十四去川蜀,身边就几个人,人家现在把当初吹得牛都兑现了。
你呢?
脸都快扇肿了。
你还有脸怪父皇。
新法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公平!
父皇信任你,才让你来岭南,才不愿意别人过来插手岭南,让你自由发挥。
做得好,便是璀璨夺目的大功劳。
哪怕十四做的再好,也是无用的。
你不能体会父皇的苦心,还在这里哔哔,该你的?”
两人一年多没见,李越发生的变化,都让秦墨麻了,肯定是周明月搞的鬼。
这臭娘们不能留了,必须弄死!
“十四现在呼声很高?”李越心里直突突。
“这些你先不要管,你就把岭南的事情摆平,将功赎罪。”
这狗东西,真废了。
到现在还在想这些。
“憨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的。“李越认真的道。
望着李越离去的背影,秦墨眼中满是担忧,到底是自己穿越过来第一个兄弟,他是真不愿意改弦易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