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夫着急,之前候羹年逃走,老夫也害怕这个贼妃的党羽会来,就在这里守着。
你一天不来,老夫就焦虑一天,你抓紧审案,该杀杀!”
孙志国可没有李存功那么硬的关系,候羹年逃走,都屁事没有。
秦墨道:“没事,六扇门的人都在,纵有党羽,他们也救不走。”
萧鱼柔,是一定有党羽的,而且党羽还不少。
秦墨之所以不审讯,也是为了布局,让他们自乱阵脚。
搞了他两次,不一锅端了,都对不起他自己。
“你快进去,老夫现在只想赛马,审案老夫不感兴趣。”孙志国推着秦墨往里走。
进入天牢,徐缺连忙迎了过来,“都督!”
“有收获吗?”秦墨问道。
“有点收获,不过都是小鱼,大鱼还没出来。”
“看紧点。”秦墨说了句。
然后张牢头连忙过来引路,带着秦墨去了关押萧鱼柔的天字一号牢房。
就在秦墨的牢房隔壁。
“哟,老张,这牢房格局一点没变呢?”秦墨道。
“那是,您虽然有一年多没来过了,卑职都天天派人擦拭,就想着万一哪天,您回来看看兄弟,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张牢头笑着道。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钻进了牢房。
一旁的徐缺看着张牢头,此人......居然比他还舔,有点东西,找机会可以请教一下。
秦墨看着眼前被吊起来的女人,好奇的打量着。
被吊起来几天,萧鱼柔也是神情憔悴。
她看着秦墨,眼中透着玩味,只不过,嘴里的物让她说不出话来。
“谁这么无耻,往她嘴里塞物?”秦墨骂了句。
徐缺缩了缩脑袋,“都督,不是您让塞的?”
“有这回事?”秦墨愣了愣,仔细一想,还真是他交代的,主要是害怕萧鱼柔咬舌。
“我现在把你嘴里的球取出来,咱们两个唠唠,我也不打你,不虐你,你自个招了。
我这个人心善的很,从来不喜欢严刑拷问,这一次副审有成郡王,赵国公,还有南河郡公,特别是那个赵国公,就一变态。
你要是落他手上,就惨了,各种凌辱......”
萧鱼柔美目之中满是嘲弄,随即秦墨取出了她口中的物。
保险起见,秦墨让徐缺把她的下巴弄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