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正骂着呢,秦墨到家了,人还没进去,声音就传了过去,“衡王,老杜,老余,几天没见,我可想死你们了!”
三人转头,就看到秦墨小跑从外面跑过来,热情的不得了!
余伯施桌子拍的砰砰响,“秦景云,到底是陶冶情操重要,还是家国大事重要,让老夫在这里干等也就算了,居然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秦墨一脚揣在小六子的屁股上,“还不抓紧上茶,不懂事,这大厅这么冷,也不知道把壁炉点上!”
小六子委屈的不行,明明是秦墨自己交代的,现在又反过来揍他。
“你少糊弄老夫,要不是你授意,下人有几个胆子敢怠慢我等?!”余伯施一向都是淡然如风的男子,此时鼻子都气歪了。
“都是兄弟,有必要这么大火气吗?”秦墨勾住他的肩膀,“我不就是陶冶个情操而已,又情又cao的,多棒!”
“秦墨,你就说,这变法还变不变吧!”杜敬明也火的不行,“不变老夫直接走了,陛下让你去吏部报道,几天了,连你的影子都没见着!”
“行,那你走,爱变变,反正又不是我主持变法!”
杜敬明瞪大了眼睛,手指着秦墨,“你......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
前几天秦墨还一副慷慨激昂,不变法大乾就要亡国的样子。
这才几天,就撒手不管了。
关键,他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现在尥蹶子,那不是找死呢?
李道远痛心疾首的道:“景云呐,可不敢这么说,这三个法案,是相辅相成,都是你提出来的,你要这么说,咱们四个一起玩完算逑!”
“哎,衡王,我法案写的那么清楚,为什么非要我去呢,我前几天病重,都起不来床呢。”秦墨只是不想再要功劳了,多烦,婚期都定了,再过十天他就成婚了。
到时候两公主,上面百分百还要赏赐,他真的不想要了。
“法案你写的,你比我们都懂,你不来掌控全局,谁掌控?”杜敬明激动的唾沫都快喷秦墨脸上了,“老夫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你当枪使,你倒好,还陶冶情操,你良心不会痛?”
秦墨苦着脸,“行了,你们三有什么问题都提出来,我一次性解答,大过年的,就别来给我添堵了!”
“我们就是想问你,越王都回京这么些天了,你怎么想的,按照法案,只有十四皇子才有资格跟八皇子竞争,四皇子是基本没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