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么说,秦墨就越是笃定。
原因很简单,不管是谁,冷不丁的听他说这些,都会惊讶。
如果她惊讶,或者呵斥秦墨,那秦墨反而会认为自己猜错了。
可她古井不波的,显然不反感秦墨说这些。
秦墨心里有了计较,继续说道:“哎,周三世而亡,真是可惜,不过大帝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数次征发江南徭役,让太多人妻离子散了。
如果能够攻下高句丽,说不定,周还能延续数百年也说不定!”
肖妙真叹了口气,“回去休息吧,我乏了!”
回到房间,肖妙真回忆荡起了涟漪。
秦墨的话,撬动了她并不平静的心,撕开了一个口子。
谥号‘武’?
他的确配得上呐!
他都是为了天下,为了寒门子啊,为什么那些人都不支持他?
泪水沾湿了衣襟。
整个人陷入了痛苦的漩涡之中。
等到心情平复,她甚至一阵恍惚,觉得秦墨说的......很真。
他明明是大乾的女婿,备受天家宠爱,那为什么又说这种话?
难道是她露出马脚了?
应该不至于。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小滑头油嘴滑舌的,嘴里没有几句真话。
“谢谢你了,他一辈子都想文成武德,却没想到,死了被人安上了‘炀’!”
......
很快,又两天过去了,这天天气晴朗,秦墨身后背着包袱,里面装着吃的。
脚下弄了滑雪板,虽然简陋,但是结实,在雪地里走路省时省力。
“骡子兄,我先走了,等我回来,我给你找一百头母骡子,让你做骡中之王!”拍了拍骡子的脑袋。
骡子打了个喷嚏,瞥了秦墨一眼,似乎很不屑。
“你牛!”秦墨擦了擦脸,然后对肖妙真道:“姑姑,我走了,我会想你的,喜儿姐姐,我也会想你的,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猛男兄,希望你下次回来,能够多笑,对了,帮我照顾好姑姑和喜儿姐姐,我走了!”
“一路平安!”肖妙真依旧是淡淡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反倒是喜儿,经过这几天跟秦墨的相处,觉得这个憨子,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别死路上了!”喜儿哼道。
“等我回来!”秦墨挥了挥手!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