锭金子,不动声色的塞进张牢头的手里,“老张,辛苦你再帮我跑个腿!”
“哟,驸马都尉,您让老张跑腿是看得起我,这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老张,天冷了,兄弟们守夜都不容易,拿着,当我请兄弟们了!”
张牢头感激的点点头,收下了金子,亲自去给秦墨送信。
送完信后,秦墨心想,自己今天应该能出去了吧。
结果倒好,天都黢黑了,李世隆都没来看他,不仅李世隆没来,李越也没来,只来了一封信。
信中李越说道:“我爹不让我来,说我来看你,打断我的腿,说让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冷静!”
好家伙,把秦墨鼻子都气歪了!
这个老六,太不仗义了。
自己帮他解决了这么多麻烦,想早点出去都不行。
他躺在床上生闷气,也不知道小娘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收到信。
哎,头疼!
也出不去,小娘子也没回信,秦墨也没胃口吃饭,躲进被子里,呼呼大睡起来。
而此时,阁楼上,李玉澜被秦墨的信给整的面红耳赤!
那大胆的情话,让李玉澜心如鹿撞,看着秦墨的信,痴痴的笑。
可转瞬又觉得不太好。
但秦墨那日在立政殿所作的诗词,分明是为她所作的。
他眼中的痛苦,让李玉澜心如刀割。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回不回?
可回信,她能回什么?
是继续拒绝,还是.......
正想着,门外传来洪大福的声音,“公主,柴小姐来了!”
李玉澜一阵慌乱,急忙将秦墨的信笺锁进了专门的柜子里,然后说道:“快,快让她上来!”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柴思甜推门进来,“大嫂!”
“快进来,外头冷!”
李玉澜连忙拉住她的手,扫落了她肩头的雪,“这么晚了,吃过了吗?”
“已经吃过了!”
柴思甜说道:“大嫂,我,我,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我......”
见柴思甜脸颊泛红,眼带羞意,这分明就是怀春之相,“什么事?”
“爹爹向陛下求了个恩典,为我保媒!”柴思甜俏脸通红。
李玉澜一喜,“这是好事啊,是不是上次在我母后生辰宴上,看中了哪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