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效。
所以两人其实是势均力敌，半斤八两，当然，顾阳也相信她们不会真的进行生死搏杀。
如果是生死搏杀，秦如霜不可能不带灵兵禹王枪去。
而桃夭夭也清楚，如果她真的杀了秦如霜，那么顾阳和她之间将会有一条难以弥补的裂痕。
终于，月上中宵。
一道身影飘然落下，是秦如霜。
她的白色大氅已经不见了，头发也变回了黑色，青丝如瀑，披散在肩，眼中有着一丝疲惫。
顾阳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秦如霜冷哼一声，道：“你是想知道谁胜谁负吧。”
顾阳摇头，声音真挚：“你们谁输了，我都会担心，胜败不重要，只要你们别受伤就好了。”
秦如霜转过身，嘲讽道：“顾大人胃口真大，这是想娥皇女英，坐享齐人之福呀。”
顾阳苦笑道：“我今天都快被你们打死了，哪里还敢想什么齐人之福。”
“哼，你知道就好。”
顿了顿，秦如霜道：“你……今天没受伤吧。”
顾阳叹一口气，咳嗽一声道：“还好，你们的指劲太过霸道，伤到了肺部。”
嗯，金身不灭，自然无伤，但顾阳可没有那么傻说自己没事。
秦如霜目光微动，良久，她语气稍缓，道：“要不要我让药老给你看看？”
顾阳哪敢让药老过来，那就全露陷了。
“不必，不严重……咳咳！”
秦如霜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伸出手帮顾阳轻拍背部。
“我……我也是无心伤你的，顾阳，我——”
顾阳摇头，转身握住她的手道：“没事，我都理解，能让你出出气，我也很开心，另外，我也要谢谢你。”
“如果你真的是要抓桃夭夭，那就不会是孤身前来了，你若是上报朝廷，请神捕出手，就算是桃夭夭也逃不掉。但她毕竟救过我，也是我的……朋友，所以，还是要谢谢你没有让我为难。”
秦如霜抽出手，垂下眼眸。
“顾阳，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撞了什么大运，桃夭夭我虽对她不喜，但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却偏偏喜欢上了你。”
她抬起眼睛，目光复杂。
“但你终究只能选择一个，我也好，桃夭夭也罢，我们都不会容忍自己喜欢的人还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