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就是来摸尸体的!
还把肥兔子放在了地上,命令它:“去,把那边翠绿色的那根给我叼过来!”
翠绿色的那根?
肥兔子红眼睛瞪得溜圆,连忙屁颠儿屁颠儿的过去,抱起打狗棍越看越馋。
彼岸花不让吃,老子啃口竹子没毛病吧?
“啊呜——嘎嘣!”
肥兔子眼泪都出来了,它不但没能咬断打狗棍,反倒差点儿把门牙崩掉!
“二蛋!”潘阳又好气又好笑的道:“疯了啊你?那玩意儿我飞剑都砍不断!”
天啦噜!
肥兔子惊呆了:不就是根竹子吗?
无奈,肥兔子只好屁颠儿屁颠儿的把打狗棍上交给潘阳,潘阳随手插在了裤兜里,继续摸尸体。要说洪独秀真不愧是个老叫花子,身上真是啥玩意儿都没有,要不是潘阳从他裤腰带内侧摸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几乎就要空手而归了。不过藏得这么隐蔽,这硬梆梆的东西会是什么?
潘阳用破军沿着那硬梆梆的东西边缘小心翼翼的划开裤腰带,一不小心破军就触碰到了那硬梆梆的东西,然后破军就好像洞房花烛夜一样发出了欢快的剑鸣“嗡嗡嗡”,那硬梆梆的东西几乎同时也跟着“嗡嗡嗡”!
什么情况?
潘阳把那硬梆梆的东西取出来一看,赫然是一口手指长的小剑,和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剑身上阴刻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小字——禄存!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破军在和禄存相遇之后,晦暗无光的剑锋都亮了点儿!
果然是一套了!
潘阳心念一动,两口小剑“唰唰”同时飞上了天,好似穿花蝴蝶彼此追逐!
这一趟没白跑,潘阳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笑意,便在此时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潘阳连忙收了破军和禄存,一把薅住肥兔子的耳朵,跑到旁边的小洞里。
不片刻,一个衣衫褴褛丰乳肥臀的大姐姐从黑暗中跑了出来,她白嫩的小脸儿看起来好像很脏但仔细看原来是烟熏妆,她穿着夏奈尔的新款外套却在衣角不起眼的地方打了一个绿豆大的小补丁,迷你裙下是撕破了几个大口子的黑丝高筒袜,脚下踩着爱马仕的高跟鞋,最神奇的是她挎了八个驴牌的小包包,包是新的,但每个包都故意弄出了窟窿……
潘阳正在猜测她的身份,她已经一下扑到了洪独秀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
“师——父——嘤——”
潘阳顿时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