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方羽的想法，最想要针对倪啸宗的就是归一门。
毕竟夏元昊曾对沧辰说过，会扼杀所有人族的天才。
拥有万古长生体的倪啸宗，显然会成为夏元昊的目标。
那么，太始与归一门产生矛盾，会不会就是因为倪啸宗的事情？
可若是如此，太始后来又怎可能背叛倪啸宗，夺走其体质？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羽，每一个生灵，只要其拥有神智，那就必定复杂无比，绝非从点点线索，段段记载中就能看出其性格或是行事手段。”冷寻双缓声道，“我们目前所掌握的关于太始神帝的情报……少之又少，很难依靠这点线索去推断她当年所做的具体事情。”
“的确如此。”方羽点头赞同，“尤其涉及到这种道侣关系，当中的爱恨情仇……恐怕要等之后我面对太始，才有机会得到答案了。”
“你觉得太始与倪啸宗之间存在爱恨情仇么？”冷寻双笑了笑，看了一眼方羽，问道。
“我感觉……在某段时间内是存在过的。”方羽想了想，答道，“毕竟倪啸宗前辈也不是傻子，如果太始一开始就已暗藏祸心，那么……倪啸宗前辈应该能感知到，也就不可能真正爱上太始。”
“情感也是可以伪装出来的，不管是爱还是恨。”冷寻双说道，“尤其顶尖的那些强者，在情感方面，他们轻易就可以斩断，但需要的时候，他们又可以伪装出来……对这类存在而言，情感也只是一件工具而已。”
“按你这么说，你觉得太始一开始就对倪啸宗毫无感情？”方羽问道。
冷寻双轻轻颔首，答道：“嗯，我认为……太始从开始到结束，对倪啸宗都不存在真正的感情。”
“不过，这都是按照现有的与太始神帝有关的线索所推断。”
“我从太始的行为中，看不出来她拥有丝毫的情感，无论是对谁。”
方羽眯起眼睛，答道：“的确，不管是兄长，父亲，还是道侣……该杀的都杀了，只要结果对她有利，她都去做了。”
“羽，很多时候，情感就是弱点，在敌人的手中，会被加以利用。”冷寻双又说道。
听到这话，方羽看向冷寻双，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也不该有情感？”
“不，你要是没有情感，你就不是我的小羽羽了。”冷寻双笑道，“我只是不希望有朝一日会成为你的弱点，所以我还得努力修炼。”
方羽还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