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用的金币可能来自同州财库。
席欢颜却道,“捕风捉影的事,如果你去认真回应,那就输了,它适合用另一件捕风捉影的事去回应。”
“什么事?”
“你说呢?”席欢颜理理身上的毛绒披风往外走,“好好想想,我先睡了。”
寄书想了一夜,翌日一早青着眼来接东君上学,瞧着东君没心没肺的样子,深深怀疑起了自己的脑子,为什么他高等文化考核的卷子都做得出来,在这种事上就锈住了?
他绝口不提昨夜的事,宛如标致的傀儡般推着轮椅穿过广场,朝着人山人海的惊鸿楼行去。
可怕的是,喧闹的人群逐渐安静,让开了一条路,那些充斥了探究、疑惑、揣测的目光粘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他挺着背,端着气势,都不敢低头去看看年轻的东君是什么神色。
而众人眼中,其实只看到了传说中的东君,她坐在轮椅上,慵懒而随意,眼神始终清亮而坚定,偶尔朝让路的人点头示谢,顺带感慨一句,“同图的新生挺懂谦让啊。”
.......不,东君,我觉得这都是因为你的身份被人扒了。
寄书面无表情地将她推进楼,找到侧旁立着布告栏。
今日是入学第一天,也是进行入学考核的一天。
第一项,中等文化考核,场次都在这布告栏上呢。
他找完席欢颜的名字,又找自己的名字,正要前去考场,旁边传来一声嘹亮的大喝,“东君!”
人海再次分开,一众人大步流星而来,仅从其气势分辨就与一般人不同。
寄书低声,“左军主将之子,昌燎,青锋团的。”
昌燎虎背熊腰,人高马大,张了一副正气直爽的相貌,身后跟着一众人里,还有四个眼熟的。
他揪小鸡仔似的将连昆拎了出来,老大哥似地按着他鞠了一躬,“抱歉啊东君,这小子没坏心,就是贪嘴了点,让您受惊了。”
连昆红着脸,含糊道,“我不该打执戈白鹅的主意,对不起。”
“我给你道过歉了,你也给我道过歉了,此事不必再提起。”席欢颜摆手,“散了,准备文化考核去吧。”
昌燎四周一环视,口中大气道,“这怎么好意思,听闻东君喜欢看戏,我代连昆做主,请您看一场戏作为赔罪,我虽拿不出十万打赏,让曲傅骄单独开一场却是可以做到的,呦,人刚好在那儿,过来啊曲老板?”
“曲老板竟然也入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