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将就一下。”
二人这才作罢,兴奋地围在锅边夹肉吃。
席欢颜感觉身边蹲下来了一人,睁眼看见了今晚代替席誓荀坐堂的席告云。
席告云望了眼小院,低声问,“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席欢颜道,“猎人屋梁上的护宅图被划掉了。”
“嗯?”席告云不明白。
“那是我爹的源术,他估计谁也没告诉,只有亲身实践或看过他的手札,又或无意发现的人,才知道在村中杀人,会被这道源术缠身。”
席告云低骂,“疯子。”
“所以你认为划掉猎人屋梁上护宅图的人就是凶手?”
“今天席穹东追杀我的时候,指出我被护宅图袭身,足以证明他是知晓护宅图作用的。”
“但这不是直接证据,你能证明全村只有他一个人知晓其作用吗,能证明是他划的吗?”
席欢颜回答不出来。
席告云安慰似地拍拍她的手,“明天他们可能会坐实你谋杀席苍烈之事,你别应,我争取保你不死,其他看天意吧。”
“告云过来吃肉!”席告牛转头喊她。
“我不饿。”席告云摆手回了里屋。
席穹东是看见席告云和席欢颜说了什么的,他盘算了一番,自己等人没有落下切实的把柄,火是烧不上身的,如此心中愈发肆无忌惮。
他笑着端了一碗肉走进大堂,放席欢颜面前,“别说我不念及以前的情谊,给你吃。”
“滚。”席欢颜冷淡道,“再晚一步我就用锁链扭断你的脖子。”
席穹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想到她双手被铐着,梁上还有护宅图,嘴角泄出笑意,冷哼着往外走。
席告牛看见这一幕,心中腹诽了一下,又忙低头吃肉,这孩子怕是斗不过族长的,他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却说席穹东将将要走到锅前时,席欢颜的眼神逐渐森冷,猛然发力先后将双手大拇指掰错位,骨头的错位使得手部缩小,她快速挣脱了镣铐,飞扑上前,抓住席穹东的头按翻了狗肉锅,摁进燃着暗火的柴堆,滋啦的皮肉灼烧声与惨叫并响。
席告牛、席苍胜二人惊落了碗,神色惶惶,想要拉开她,席欢颜怎能让他们得逞,拎起铁锅抡转一圈,吓退了他们,立刻冲出族堂,蹿入漆黑的村中。
“不好了,席欢颜逃了!”
“不好了,席欢颜逃了!”
敲锣打鼓声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