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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扭头看着他。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魂通常有固定的模式，每次都应该是一样的，为什么这次这头恶灵的行为模式会改变？”
“也是啊，这还真是奇怪。”迪恩皱起眉头。
“我再看看那个故事。”萨姆在浏览器里输入“一起下地狱”的网址。打开网站，他眼中闪过惊讶，指着屏幕，“你看看这个。”
“怎么？”迪恩连忙探过头。
“故事改变了，他们说默德凯是个拿着斧子砍人的恶魔崇拜者，直到它的手腕断掉为止，因此它被永远禁锢在那栋房子里……”
“怎么会变成这样？”迪恩心中感到惊讶，这和他们最初听到默德凯的传闻已经完全变样。
“不知道……看看警长会给我们什么提示。”萨姆伸出手，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点开解压好的文件夹。
好一会后，两人将吉尔的案件卷宗浏览完毕。
不过从案件卷宗中他们没有找到有用线索，萨姆又点开现场照片。
迪恩扶着椅子靠背，看着聚精会神盯着屏幕的萨姆，想了想说：
“那就是说这头恶灵正在成长。”
“嗯……”萨姆点点头，“从最开始吊死人，变成先杀人然后吊起尸体，到现在变成拿斧子砍人。”
“所以……它不是鬼魂？”
“不是鬼魂，它是被故事虚构出来的怪物。”
“被虚构出来的怪物，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世界？”
“我不知道……”萨姆摇了摇头。
迪恩在一旁捏了捏鼻梁，心中烦恼，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头绪，叹了口气，看向萨姆，却发觉弟弟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