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给大夫递了个眼色。
大夫立刻上前,给左映做检查。
一盏茶之后,大夫收手。
左映紧张到揪着自家爹的衣摆不敢收手,左崇暗自流着汗,紧张到嘴唇发抖。
他张了几次嘴,却都没的发出半点声音。
得了,还是他来问吧。
楚泽看向大夫:“说说吧。”
大夫道:“左公子的腿骨碎得很彻底,想要完全好,已是不可能。但治疗过后,走路可以与常人无异,跑时会有些影响。”
左映与左崇听到第一句话时,眼眶一下子便红了。
父子两眼看就要哭了,却被大夫后面这句话,直接震得愣在当场。
左映像是没听懂大夫的话一样,怔怔地看向自家老爹:“他、他刚才说什么?”他还能跑?
他之前都不敢想!
可现在这人告诉他,他不仅可以如常人般走动,还能跑。
就算有些影响,那他也高兴!
“爹!咱要治!”他才不要当瘸子!
左崇狠狠点头:“治!”
他们飞快确定了治疗的方法与时间。
听说要切开大腿时,父子俩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想要全好,总得承担些风险。
这道理,他们都懂。
定好了时间,楚泽便带着大夫走了。
只等时间一到,便可以做手术了。
这事不需要楚泽,楚泽也不多问。回到楚府,早已等得如坐针毡朱樉正坐在楚府的台阶上,看到楚泽的马车,兴奋地的跳起来,朝前跑去,随着马车的移动,扒着车辕问:“怎么样怎么样?”
正窝在马车里的楚泽,闻声撩起眼皮睨他:“呵,咱出马,还能办不成的事吗?”
朱樉眼睛瞬间亮起。
“好兄弟,咱就知道你肯定能办成!”
“那是。”
马车停下,楚泽自车里走下来。
他理了下衣裳,好整以暇地看着朱樉:“你答应咱的,应该没忘吧?”
在楚泽去左府之前,就跟朱樉说好了。
他去左府,只要他能治好左映的腿,朱樉就得在莫愁湖旁的清月楼上,大摆宴席,请楚泽吃饭。
“咱当然没忘,那左映现在的腿不是还没好嘛,急什么。”他堂堂一皇子,还缺他一顿饭?
朱樉嫌弃。
“对了,你刚才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