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往往是白天玩会儿马球,晚上学会东西,今天已经过了程晋州的生物钟,而他还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正想着怎么回去睡觉,后院与花园的门庭处,突然吵杂起来,而且越吵越凶。
按照宴会的分配,身份较高的人都在县衙后院,留下县衙的后花园给普通世家和商人们。程家算是唯一的例外,程父程母自不必说,便是程家的二代子也都有机会。不似其他贵族,仅是有爵位的方能入内。
这么多贵族在场,作为主人,程晋州不得不向门口走去。
南陵郡王赵祖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整个人的精神都集中了起来。
外面是一个寒门士子在吵嚷,等程晋州近前,更是高声起来:“你们世家大族,以我等寒门为不耻,世人以你们大族为不齿。小小的一个县衙内府,竟然还要将人分成两等。难道你们高门贵阀,就天生高贵不成”我今天就要看看,为什么我这双健足,不能踏上你们的腐足踏过的土地
他喊了一半,程晋州就没兴趣听下去了,困坐在一个小几上,等着仆役们将之赶出去。世人平等的思想,他是相信的,但在大夏的环境下。争取这些没什么意义的,不如成为权势阶级之一。而且。看对方的衣着打扮,所阳寒门,也就是贫下中农型的小贵族,算不上真正的寒士,更没什么资格代表世人说话。
赵祖祥瞪大眼睛,等着程晋州到门前。见他驻足不前,心里焦急地如猫挠一般,忍不住用眼神向前示意。
于是门口的寒上,喊叫的声音更大了。
有几个位南陵的贵族也奇怪的看向程晋州。世家最注意名声,被人堵在那里喊叫怎行。但不知怎么回事,除了内院看守的一名仆役之外。本来在外面的一名管事和两名家丁都不见了踪影。
侍墨心里暗骂,跑上前去想将人拉走。奈何对方士子模样,力量却比他还大。两个人都不能将之拖动半分。内院的贵族都自持身份,不会上去动手动脚,使得“寒士”愈兴奋。
赵祖祥比程晋州心里的火还要大。更要加上怕。他辛辛苦苦花费无数钱财,请来的三级星术士,早就埋伏在了那里,只等着程晋州靠近。便会以迅猛一击,结束赵家的耻辱。他愿意出大价钱,冒大风险。除了正常的途径已经无可奈何之外,更多的是担心程家在西南的崛起。至于说赵权负的死亡,只能说是个诱因。
如今计策进行到最后阶段,却被一阵哈欠给阻止了,真是恨不得亲自冲上去,把程晋州踢上前。
程晋州总算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