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颗之前还有另一个成果，它······被我服用了。”
沈安说不出话来了，过了一会儿他无语道，“你不要告诉我，在我之前的试验体一号就是你？”
“······就是我。”李科学有些尴尬，作为一个研究员竟然还要充当试验体，这听起来的确有些丢脸，“没办法，这项研究课题最终都要用在人身上的，总不能一直拿那些怪物做实验，再加上之前又没有人愿意来当试验体，所以我只能自己先试一试了。”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他这个研究课题需要真正的人类来当试验者，这近乎禁忌的需求，才让他的研究课题这么不受别人的重视，甚至就连研究经费都需要他自己支付，觉得他是天才的教授，都因为这件事而放弃了他，只让他在这间昏昏暗暗的小研究室里负责自己的基本课题。
至于他自己的课题？随他去吧，方正也不可能研究出什么来。
沈安不知道其中的详细内情，但一听需要人类做实验也猜出了一些，他没深入问下去，好奇道，“用完了之后感觉怎么样？”
“你自己看吧。”李科学伸出左臂，掌心向上，沈安一愣，因为他大半个手臂竟然被黑布包裹住了，就像戴了一条长长的黑色手套。
戴它干什么？
正疑惑间，就见他面前的李科学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点赤色光点突然浮现在他被手套包裹的手掌之上，它一开始还有些不稳定，但随着李科学的表情越加平静下来，它也稳定了下来。
它忽然动了起来，光点疾驰间，只用了三秒就在他的掌心之上勾画出了一圈简单的赤色魔纹。
点点的火光在魔纹之上凝聚。
忽~
一个小小的火球凝聚了出来，伴随着火焰燃烧的清脆炸裂声，为这昏暗的研究室增添了一点亮光与声响。
沈安下意识的喃喃道，“魔纹学徒的一阶火球术？”
“不是。”李科学睁开眼，“是烈焰鸟的一阶爆炎火球。”
“烈焰鸟的爆炎火球······”沈安喃喃自语，眼睛越来越亮。
李科学此时的脸色有些苍白，额上也冒出了几滴冷汗，感受到身体的情况，他低声苦笑道，“没有职业本源力量支撑，却使用出魔道的力量，虽然只是最低级的，但到底还是有些勉强了。”
沈安这才注意到他，连忙扶着他坐下来，关心道，“你怎么样了？”
“还好吧，只是消耗了一些身体的能量而已。”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