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上眼睛后长长的吸了口气,本瑟姆·戈德曼接着睁开眼睛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拿着拐杖转身就走,留下身后的中年男人狠狠瞪了眼大约翰,话也没说追着离开。
郑建国看向了旁边的马修,还没开口便听出口处传来了声惊叫,很快大约翰再次掏出了枪看向门口,没多大会就见有人过来汇报道:“利奥波德·戈德曼动手打了个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
“你这安全措施不行啊,让人带枪进来还让成员被打了?”
郑建国转头看了眼马修,便见这货的脸拉了下来转身离去,旁边一直没开口的布鲁斯看向大约翰:“把那枪上的指纹擦擦让人卖给典当铺?”
“这个就算了——”
郑建国开口叫停布鲁斯的馊主意,这个事儿并不适合玩下九流的栽赃陷害,因为以双方的身份而言,传出去会惹人笑的:“报警就好了,这枪也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顺便让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都蹦出来,辨明敌我才好处理嘛。”
布鲁斯先前那么说也只是表明态度,看到郑建国这么说也没再接话,大约翰则是摸了枪出来拿着西装上的手巾擦过,捏着去了门口,没多大时间返回道:“人差不多齐了,咱们可以去墓地了。”
俱乐部里面是有地下车库的,毕竟有些人的身份不适合堂而皇之的进出,郑建国的车队也停在了里面,至于俱乐部的安全工作则早就被保护伞安全承接,算得上肥水不流外人田。
郑建国带着大约翰等人从电梯下到车库,在等马修带了两人上了车,很快车队开出了车库,向着下纽约湾开去,奥古斯都安葬的华盛顿公墓并不是华盛顿特区旁的阿灵顿公墓,而是位于布鲁克林区南端的华盛顿公墓,坐北向南面朝下纽约湾。
9月底的纽约阴雨连绵,车队顶着细细密密的小雨到了有些泥泞的墓地,随着车队停下外边已经撑起了整齐划一的黑色雨伞,而早先赶到的人更是撑着伞散布在墓园里。
下了车的郑建国第一个念头,便是凄风楚雨的悲凉感,接着在看到安迪打了个伞到面前,自己则被细细密密的雨打在半个身上,探手把伞拿了过来撑着,开口道:“你们也都打个伞遮下雨,咱们还得待一会,别都整感冒了。”
“是,BOSS。”
安迪开口应下时,郑建国便撑着伞左右看向后面又来了一溜车队,于是又打开了一片黑伞,很快汇聚在墓穴周围成了密密麻麻的一群,接着在牧师狼狈的弥撒声后,众人将手中的花放在棺材上,轮到郑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