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工牌就没有了。
只是当郑建国早早的到了要见面的会议室门口,没想到对面座位上已经坐了个发际线后移,并且还白了顶的中年人,看到他出现后飞快站起,操着口有些僵硬的英语道:“郑,你是郑医生?”
瞅了眼对方身上已经起了毛边的呢子大衣,郑建国不确定的开口道:“席姆医生?”
“是!是我,库尔特·席姆。”
满脸惊讶的库尔特·席姆打量着面前这张年轻到令人惊叹的面颊,语速却是怎么都提不上去:“西德基尔市,噢,就是在西德北部的,一个港口城市,那里被称为“帆船之都”,是一座非常漂亮的港口城市,只是人数并不多,我就在它的妇科医院——”
看到库尔特·席姆说着闭上了嘴后抓紧他手里的包,郑建国点了点头推开会议室的门,便看了眼旁边的大约翰:“去问问范戴琳有没有德语翻译。”
打发大约翰去找了德语翻译,郑建国回过头笑道:“席姆医生,请进吧,咱们里面谈。”
“好的,好的。”
进了宽敞的会议室,席姆又解开了领子上的扣子,郑建国便让他坐在了旁边后隔了个座位坐下,筹措了下词汇的用慢速开口道:“席姆医生,你是怎么想起要赋予腹腔镜新的功能的?”
眨了下眼,席姆同样的慢慢开口道:“那是很早了,大概有五六年的时间了,一个才做了绝育手术的患者,突然出现大出血,而原因则是结扎环滑动异位——”
脑海中闪过以前听来的病例,郑建国点了下头道:“那需要通过手术手段,重新让结扎环复位。”
飞快点了下头,席姆接着开口道:“是的,但是大出血的情况下,没办法再进行剖腹产手术,所以在取得患者家属同意后,我便采用了腹腔镜来主导复位手术,那次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多人——不理解。”
发现对方在给反对者们下定义时迟疑了下,郑建国倒是扯了下嘴角,开口道:“我的家乡有一句谚语,说的是只有无能的人才不会被人们所嫉妒,直白点来说,就是发光的金子会让铜铁的暗淡更加显眼。
而您现在之所以会被这么多人指责,则是因为您在完成革命性的手术后,没有对这项技术进行总结。”
库尔特·席姆摇了摇头,飞快道:“我总结了,我还写了份材料给到了医院,后来又给了市里的医生协会,还有妇产协会——”
郑建国靠坐在了椅子里面,摇了下头后开口道:“我发现幽门螺旋杆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