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萨拉四人同居,乱搞男女关系,国内这种就得被拉去枪毙了吧?
可是这种情况下,我都没有去报复他,找个人半夜拿板砖拍他一下很难吗?然而他认为也许我怕他或者是怕农少山?
我承认我当时见到农少山时,想起了孔教授的所作所为,所以才对农少山那么恶劣,但是我那么做有错吗?难道要等到农少山真的打着领导的旗号,来靠近我了,我才能做反应?
再加上这次我回国后,这两个玩意还勾结在一起,用大字报来继续抹黑我,把我塑造成个仗势欺人的反面人物,甚至连商量怎么对付我的录音都给录下来了。
直到发生了这件事,我才下定了决心要对付这两个玩意,然而事实是什么呢?事实是农少山又不知道找了哪个领导,以至于派出了那位科学院外事局的局长来做协调工作。
可他们算个什么玩意?陷害我不成,还要喂我吃屎,我不吃屎还要强喂,我郑建国就这么贱吗?还是说我就要去大度的一笑泯恩仇?
孔老二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也不怕告诉您,这件事儿还没完,只要是伸头的,我都会找回场子来,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
哦,当时孔教授跪在我家大门口表演苦肉计时,农少山还找了港岛的那个什么小报偷偷拍照,那个破记者临走时竟然还说,我怕你啊?”
“是,是他们做错了。”
有些浑浊的眸子闪烁了下,叶敏德是没想到郑建国真的憋了这么大的怨气,也能体会到他心中的委屈,可毕竟这么做会影响到他的声誉:“可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再和他们计较下去——”
“没什么不同,老人家都送了句诗给我,白日纵酒须放歌,青春作伴好还乡,我现在18岁,年轻,冲动,任性,有时间和他们玩。”
郑建国摇了摇头打断叶敏德的话,接着又眨了眨眼后开口道:“我当时给杨娜安排了保镖,但是她没要,不说什么原因让她没要的,这次要不是我为了和她的孩子,我才不会去问她会不会被她父母放弃。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去承担带来的后果,我花了5000万英镑找她,为了她还找到了不列颠王室的头上,可她就这样对我,让我的孩子都不一定能呼吸到这个世界上的空气。
所以老师,我既然选择了做这些事情,我已经做好了迎接带来后果的准备,孔教授和农少山最后会自杀,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自己为之在乎和珍惜的东西。
说实话农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