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另一个声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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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游德正靠坐在某个荒原的一棵树边瑟瑟发抖。
这两天连续行路,把他累坏了不说,把马也累坏了,不肯再多走一步路。
他一会儿茫然看着远方的稀稀拉拉的树林,一会儿又看着不肯多走一步路的马匹,一会儿又看着轿子。
轿子里坐着他家公子郑杭肃和周静。
他不用看也能猜得出周静郡主是靠在他家公子怀里的,而他家公子的手一定是放在周静郡主的肩头上,把她小心翼翼地揽在怀中的。
因为他每次求医问路未果回到轿子边汇报时,看到的都是这样的情景。
他能看得出,依在自己公子怀中的周静郡主的脸已经越来越苍白,嘴唇已经越来越没有血色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公子对她的那份情感,让他也有些担心她。
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马不停蹄地找了许多地方了,能找到的大夫都是乡下庸医,那些大夫只是看了看周静郡主的脸,摸了摸她的手腕,便说她没救了。
他猜测,他们有些人并非完全没把握,但是,他们不愿望只有一点把握就试着医治,怕医不好反而把她医死了,到时候再让他们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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