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催促下练起剑来,孔仲达摇头叹息了一声。
为人医者,他希望他的每个病人都能健健康康的,这其中就包括郑杭裴,哪怕他的两个护卫整天防他逃跑像防敌人逃跑似的,他一样没对他有任何坏心眼,但是眼下,他说什么都没人听,也是让他够难受的。
普通人对于骨骼的特性并不了解,不了解就罢了,还不听劝,真是无知者无畏。
作为大夫,他深知一个人患有腿疾时还强行进行高强度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郑杭裴再这样练下去,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骨折。
真要骨折了,那可是无论如何也治不好了。
看着这孩子在雪地里练着剑,在这寒冷的天气,他额头还冒着汗,他叹息了一声,进门去了。
他刚刚关上自己的房门,就听到院子里有开门的声音传来,是院门那里的声音,他于是从门缝里往外看去,就见郑杭裴的另一个护卫,王康。
这护卫王康来到郑杭裴面前说道:“小公子,我去问过大公子了,说是眼下你没必要去那儿。”
“我哥这话什么意思?”郑杭裴停止了练剑,用手擦着剑上沾的几片雪花道。
“我猜他是想让您离战场远远的,不想让您受苦吧。”王康道。
“我哥真会这么为我着想?”郑杭裴仍然在用手擦着剑上沾的雪,并吹了一下闪闪发光的青色宝剑说道。
“我猜是这样的。”王康道。
“我猜他是觉得我是个累赘,不想我在他边上拖累他。”
“这个……那小的就不知道了。”王康道。
“他现在可好?”
“他现在反正是寄人篱下,无所谓好坏。”王康道。
说到这儿这护卫停顿了一下,又道:“我猜,他是不想让您也感受寄人篱下的滋味,所以才不想让你去。你现在在外面更逍遥自在,何必去那儿感受寄人篱下的滋味?”
郑杭裴道:“好了,我要练剑了,你们离远一点。”郑杭裴又开始舞起剑来。
这两个护卫退到院边上以后,便低声聊起天来。
王康对刘棹道:“刚才我去那儿时,听游德说了,咱们的大军快到寒山了,以后咱们大公子就不会是寄人篱下了。”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刘棹扭头看着王康,语带惊喜问道。
“听说他们是几天前出发的,再过几天可能就会到达寒山了。”王康眼睛往院门处瞟了一眼,道。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