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窗户不大,只有二尺见方。
不过,二尺也足够她爬出去了。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上到窗户上去。
床就依着北墙那儿,如果想要爬上北窗,必须在床上再放个高些的东西,比如,椅子,桌子什么的。
环顾了一眼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边的椅子,但那是个低矮的椅子,看样子,只能用南窗边的那张桌子了。
她走到南窗边,开始轻轻地将桌子上的那些小玩意儿和书籍放在地上,然后开始搬桌子。
桌子有些沉,她搬得颇费力气。
将它搬动已经是如此困难,将它弄上床就更费力气了。
好不容易将它弄上床,她已经气喘吁吁了。
弄上床以后,还要将它再弄到床上的窗户下面的位置。
不过还好,在床上平移比弄上床时省些力气。
终于将桌子放在窗户下方以后,她便站了上去,此时她腰部刚好在窗户的下沿那儿。
在面对窗户的这个时刻,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也越窗而逃过,那次是在陆府,她扮女装找青铜牌而被关在陆府的杂物间,那次她是踩着堆起来的酒罐翻越了窗户。
那次跳下窗户那一瞬间的疼痛她现在还记忆犹新,现在看来,她要再一次承受那种疼痛了。
由于这个房子是镇子最北面的,所以,她推开窗户时,看到的是一片空地。
她只是往下看了一眼窗户的下面的几尺之内的空地,便不敢再多看一眼。仿佛不看便能让自己等会的疼痛减轻些似的。
两只腿一起迈过窗户的下沿以后,她便闭着眼睛往下纵身一跳。
想像中的疼痛真真切切地袭来时,她突然听到身旁一个声音响起——
“孔大夫装扮成小偷的样子和人相亲,连本公子也被孔大夫的别出心裁而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