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康看了看青枝,突然大声说道:“青孔,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那儿?”
青枝会意说道:“应该快了!”
“也是,咱们也走了有这些天了。我的青铜牌你可还拿着?”
“公子你忘了,青铜牌在你那里啊,前日你就要回去了,说还是你自己拿着。”
“青孔,你说,我能受得起那罪吗?”
“公子,受不了也得受啊……不然怎么办?”
这时前面的两人停住了脚步,其中一人问道:“你们也是去际山的?”
陆世康道:“怎么,兄台也是?”
那人道:“你有青铜牌吗?”
陆世康从胸口处掏出青铜牌,让那人看了一眼。
在月光下,那人认出陆世康手上拿的和自己的青铜牌大小一样,形状类似。于是说:“原来是本家,你几时出来的?从哪出来?”
“三日前,从季州出来。”
“他呢?也有青铜牌吗?”那人看了青枝一眼道。
“他没有,他是我的书童,和我一路同行,送我过来的。”
“既是这样,咱们便同路吧。”
陆世康:“我也正有此意。”
刚才说自己只求能吃饱的那人此时插话道:“你怎么也被他们找到了?像你们这种一看就能吃饱喝足的人,何苦去受罪呢?要知道,在那可能要受一辈子的罪,还不如在他们找人的时候别拿出来青铜牌,还能逃过受罪。我可听说了,有些吃得饱饭的人想方设法不让他们找到。”
在他眼里,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和他一样吃不饱饭的人,一种是能吃饱饭的人。
陆世康回他道:“我父亲儿子多,怎么也要进来一个,不然不好和他们交差。”
“你父亲有几个儿子?”
“五个。”陆世康回他道。
“看来你一定是个不讨父亲喜欢的儿子。”
“所以,我也是个可怜之人。”
那吃不饱饭的人看了眼陆世康,道:“你叫什么名?”
“鲁康。”
“我叫黄茂,你叫我帽子就行了,他们都这样叫我的。”吃不饱饭的人道。
刚才那个自认为是良民的也加入了谈话:“我叫管笑。”
“管笑?”陆世康道。
“是,这名字是有些怪。”管笑说完话题一转:“不过鲁公子,你自己来这就是了,何必带书童一起来?你要知道,他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