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后若是去了别处行医,怕是不见得还有什么人能赏识你父亲的医术了。”
青枝已经听出了母亲的言下之意,那就是,若她不去,以后她便是使父亲医业前程尽毁的不孝之女。
在母亲看来,与被陆家那小子看出她的女儿身比起来,眼下的难关,才是最先要度过去的。
郭氏见她还呆在床上,道:“你若不去也行,反正咱家以后就算来看病的病人少了,一口吃的也还是能赚得到的。”
母亲把话都说这份上了,她青枝能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这是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不然,家里人以后若是只能赚到一口吃的的地步,那就都是自己今日固执的下场。
“我去。”青枝决然道。
既然躲不起某人,那便在心里筑起一道墙,一道高高的,某人绝对不可逾越的墙。
起身,穿起自己一直以来穿的那几件男装之一,然后简单收拾了包裹,将其他几件常穿的放入包裹里。
再去药房拿了几包治风寒的药。毕竟自己说过自己得了伤寒之症,到时同行路上怎么也得在陆世康面前装模作样喝个几口。
拿好了自己的药,她又拿了为陆世康的箭伤要换的药。将十天的药量和换药用的纱布放进药箱里,便提了药箱出门了。
脚步刚迈出门,突然想起自己该带上几本医书,于是又返回,从药房的书架上随便带了两本厚厚的医书放在药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