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椅子坐垫上怎么好像有点东西。
她用手摸了一下,两根手指碾了碾,闻了闻。
考儿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害羞了,脸红了,有种特殊的情绪萦绕心头,甚至她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变化,比之前梦到晓蝶和沈赋的春梦更直观。
然后她进了洗手间,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后来还响起了冲水声。
~
次日一早,沈赋抱着“老婆”醒来,
也不知道现在是哪个,不过不重要了,重要都是自己现在还能不能支棱起来。
他的手在被子里探索了一下,没什么反应,沈赋当即顾不得怀中的温香软玉,想去书房瞅一瞅,结果发现针灸盒就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有一根笔。
沈赋的手颤巍巍打开盒子,还是那张纸,后面果然有新字。
八个字,“外中强干,内虚之症!”
在沈赋表示自己很健康,质疑对方的操作意图的时候,对方予以回应,说自己是内虚之症。
啥叫内虚之症?
沈赋在网上查了一下,并没有恰当的解释,自己觉得自己不虚啊,晓蝶是可以作证的,他们的夫妻生活还是很充实的。
沈赋把旁边的女人推醒,如果是考儿还能跟她商量一下,结果对方扭了扭身子,懒洋洋道,“干什么了啦,人家好困,人家要睡觉啦~”
这嗲嗲的腔调,这是,白子兔!
听到沈赋的声音,兔兔当即睁开眼,看看自己,又盯着沈赋眨眨眼,嘴巴嘟嘟,恶意卖萌道,“啊,沈赋,我们是睡觉了吗!会不会太快了啊~”
这语气,既意外,又藏着一丢丢兴奋。
说着她还很懂地把手伸进睡裙里,想要找到证据,然而当她的手抽出来的时候,沈赋看到了她的手有点红。
“啊!”白子兔惊讶莫名道,“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啊!”
“第一次个毛线啊!”沈赋下了床,从洗手间找了一包七度空间,“你亲戚来了。”
换好衣服,沈赋看着白子兔挠头,兔兔也很郁闷,“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让我出来,都做不了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你想做我也有心无力啊。
沈赋知道跟她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索性也就把这件事瞒了下来,他摸摸兔兔的脑袋瓜,“没关系,那我们今天就谈一场纯洁的恋爱吧。”
“可是人家不想纯洁啊,人家想跟你做坏事~”说着,这小妖精就坐在沈赋腿上,胳膊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