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赵刚的紧紧攥起拳头:“药包子车是什么?”
“就是密封的的马车。
当时,三十六棚中国居民,把这些“检疫队”的马车叫做“药包子车”或“杀人车”;
把那成群的“检疫员”称为“药包子”;
“药包子”,认为谁是鼠疫“患者”,就不分青红皂白,连勾带推地关进马车里。
再由军警押送到偏僻铁路线上的木制瓦罐车中,然后扣上大锁,运往荒山野地的破旧小屋子里,实行所谓的“隔离”。”
李爱国咬着牙,接着说道:“张师傅老师傅当年是制造车轮的工人。
有一天,张师傅正要进厂上工。
一群沙俄乘“药包子车”赶来,从车上跳下几个全副武装的军警,拦住了他的路。
几个身穿白大衫戴着大口罩的沙俄“药包子”,手里拎着大铁勾子,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们上下打量一只眼和他那些工友。
那时候工人们没得吃,都饿得皮包骨头,脸色蜡黄。
药包子指着指着那些工人,兴奋得说道“你们染上鼠疫了”。
然后不由分说,就举起了举起大铁勾子就勾住张师傅的脖子,要把张师傅带走。
一旦被带到隔离点,药包子就会在工人脖子上系一个砸上铅封的绳套,然后强迫他们干活。
张师傅极力反抗,他身边的那些工人也不干了。
大家伙聚在一块,跟药包子打了起来。
面对怒不可遏的工人,药包子大总管,见势不好,立即向这伙“药包子”、军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撤离。
这群作恶多端的沙俄份子,跳上马车逃走了。
张师傅的左眼眼珠子被钩子勾出来了。
幸亏工友们请来医生,进行了医治才保得一条性命,只不过从此落下了‘一只眼’的绰号。
啪!
刚讲完,赵刚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太可恶了,他们简直没有把咱们的人当人。”
“是啊,好在现在解放了,我们机务段的工人当家做了主,才过上了好日子。”李爱国缓声说道:“张师傅现在也结了婚,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得了个大胖小子,整天喜得嘴巴合不拢,夸新世界好。”
讲到这里,李云龙这才明白了李爱国罗里吧嗦讲那么一大堆的用意。
赵刚也被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