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听名字就知道是张二炮的大哥。
张大炮看到院子里的自行车,压低声音问张二炮。
“弟弟,你不是说是李司机是司机吗?咋不开车回来呢?”
“人家是火车司机”张二炮现在有点看不上这位大哥了。
李爱国听到声音走出来,朝着张顺伸出了手握了握。
“大叔,我是大奎的朋友,今儿来看看您老人家。”
说着话,他给张二炮使个眼色。
张二炮从自行车上把礼物拎下来。
“你这孩子,哎,还带什么礼物,哎,还带这么多。”
张顺看到那些礼物,脸皮顿时赤红起来,伸出手拉住张二炮的胳膊。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儿,人家在京城帮你了那么多,你还好意思让别人买这么多东西!”
“大叔,您是长辈,另外实不相瞒,今儿我登门是有件事儿想跟您打个商量。”
李爱国拦住张顺,从兜里摸出根烟,递给张顺。
“大叔,抽烟。”
“不会,不会,俺只会抽旱烟。”
“还是来这个吧。”
李爱国拢着手,帮张顺点上烟。
“爹,哪能让客人站在院子里的,咱们还是进屋聊吧。”张二炮拎着礼物说道。
“对对对,进屋,进屋。李司机,可别嫌条件差啊。”
张顺拉着李爱国的胳膊,将他带进屋里。
“大叔,看您这话说的,谁还不是从农村走出来?当年我们老家遭了兵荒,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我爷爷才跑到了京城里。”李爱国笑着说道。
“是啊,现在虽然的日子虽然穷,可比解放前好多了,那时候麦子还没熟,那帮二狗子就带人来抢粮食。”
见张顺说起解放前的事儿,李爱国趁机问道:“我听二炮说起,您以前在东北当过工人?”
张顺抽着烟,抬起头说道:“李司机,您是想问那根烟囱的事儿吧?”
很显然,在回来的路上,张二炮已经将李爱国的来意告诉了张顺。
“不瞒老叔说,我想用那玩意造一个土炮,不知道合不合用。”
“绝对合用!”
提起那根烟囱,张顺那张被生活折磨得看不出颜色的老脸上,重新散发出光彩。
他喝了一口热茶后,大声说道:“那烟囱本身就是一根炮管子!”
别看我现在只是个老农民,在三几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