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章可比最精美的首饰,都要金贵。
只是随后小陈姑娘却陷入了烦恼中。
奖章该藏在哪里呢?
要是放在盒子里,会不会被老鼠叼走?
最终还是李爱国这个当家男人拿了主意。
“挂在堂屋的相框下面。”
陈雪茹抬头看看那方相框,有些担心的说道:“会不会有些招摇了?
大院里的住户们经常来串门子,要是被瞅见,又该在背后说闲话了。”
“这玩意是镇宅之宝!”李爱国点上根烟,翘着二郎腿。
那姿势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还真是的哈”陈雪茹眼睛一转,也明白过来。
她连碗筷也顾不得刷了,找来凳子,弓着身子将奖章挂在了上面。
还歪着脑袋左右瞅瞅,保证奖章在镜框的正下方。
“爱国哥,你别说,这奖章挂在这里,我心中的底气足了不少。”
话音刚落,糙男人就蹭了过来。
“要不,咱们给苗苗造个弟弟?”
陈雪茹今儿身穿一件街道办灰色工装。
虽然宽大,颜色单调,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却别有一番韵味。
“别,小心把苗苗惊醒。”陈雪茹想把他推开,可是浑身发软,用不了力气。
李爱国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屋走去:“咱们家用的是枣木门,外面听不到的。”
这年月日子苦,别人家的里屋都是布帘子。
有些不讲究的,直接用被单子凑合。
这糙男人在拾掇房子的时候,偏偏花了十块钱,从信托商店淘来了两扇枣木门。
当时陈雪茹就觉得奇怪,糙男人也不是那种大手大脚的人。
这会终于明白了。
她感觉被糙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只是这种感觉好像还挺不错的。
陈雪茹脑袋歪在枕头的一边,嘴唇才微微翘起。
不能让糙男人看到了,他会骄傲的。
两个小时后。
劳累了一天的陈雪茹,此时更累了。
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余韵,边拖着疲软的双腿收拾,边轻声说:“要不要明天我跟街道办请假,专门在家里带苗苗?”
“不用了。”李爱国直起身点上根烟:“苗苗能从崔家庄跑到京城,不像你想得那么软弱。
刘大娘有带孩子的经验了,可以请她老人家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