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寒光闪闪的针头。
刘峰吓得胆战心惊、毫毛倒竖、心惊肉跳。
猛然站起身。
“丁医生,我觉得肚子不疼了。”
丁秋楠手持注射器,上下打量他,眼神狐疑:“真的?”
“真的?你看,我能小跑,我还能大跳。”
刘峰在屋内蹦了两下,悄默默的挪动到门口,掀开门帘子奔了出去。
一溜烟的逃跑了。
燥热的空气顺着布帘子飘进来,调皮地夹带了一句话。
“丁医生,我的病真的好了,明天再来看你。”
“噗嗤”
看着落荒而逃的刘峰,丁秋楠笑出声来。
她抿着嘴唇看向李爱国。
“这位同志,你得了什么病?”
“能不能先把注射器收起来。”
两世为人的李爱国,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针头。
这哪里是针头,分明就是缝衣针。
没病的人被攮一针,估计当时就走不动道。
丁秋楠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连忙把注射器装进铝盒里。
盖上盖子,白嫩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红晕,更加娇羞可爱。
“我刚才就是吓唬吓唬那个臭流氓。”
“要是他不害怕呢?”
“那我真打。”
“药水是?”
“葡萄糖。”
闲扯几句,李爱国想到冰棍。
从帆布袋子里取出冰棍,递过去。
“这是上次答应伱的老冰棍。”
“你真记得”
丁秋楠大大的眼睛瞄他一眼,小脸羞红起来,伸手接过冰棍。
冰棍被捂了一段时间,此时有点融化,掀开包装纸,浓白色的液体就流了下来。
老冰棍是这年代难得的美味,丁秋楠也顾不得形象,连忙用嘴接着。
“味道还真不错。”
她舔了舔嘴角剩下的白色液体,把冰棍插进嘴里,轻轻舔舐起来。
李爱国也取出了冰棍,大口咀嚼起来。
嘎嘣嘎嘣
一根老冰棍下肚,浑身汗毛舒张开来,全身爽快。
再看丁秋楠,人家还有一大半。
小手捏着木棍,就那么轻轻的舔舐。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美丽女医生,小口舔舐雪糕。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