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将飞到十多米之外。”
“不要,千万不要!”,刘春景拼命的摇动脑袋,李爱国的声音依旧如同附骨之蛆般缓缓传来:
“运气好的,有野狼经过,会把你的血肉吞进肚子里,在你的头盖骨里撒一泡尿。”
“当然了,点子背的话,你会留在原地,等待腐朽腐烂,最终长满蛆虫苍蝇。”
刘春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早就做好了为组织丧命的准备。
而且第三个人还是她最亲近的人,她曾经发过誓,就算是宁死也不会泄露出去。
但是。
这种死法实在是太可怕了。
李爱国完全不给刘春景犹豫的机会。
猛地松开手,又紧紧的抓住。
“啊!!!”
刘春景朝下面滑落,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
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死亡。
人类对于未知总是充满了恐惧。
而死亡是最大的未知。
恐惧就像是一把锤子,敲碎了刘春景在心底构筑的坚固壁垒。
“我交代,我交代你快把我拉上去。”
“啧啧,这空中飞人的游戏,我还没玩够呢!”李爱国再次松开了手。
如此三番之后。
玩足玩够的李爱国,这才把刘春景拉上了列车顶部。
此时的刘春景已经吓得跟一滩烂泥似的,裙子中流淌出腥臭的液体。
她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似的,看着李爱国:“什么时间,你们调查小组的人,如此不择手段了?”
刘春景在解放前,曾跟调查小组的前辈们打过交道。
那些人聪明,坚韧,忠心,无可挑剔。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守规矩了
“嘿嘿,我是编外员工,不受纪律的约束。”李爱国道。
这玩意还能有编外的?
刘春景有些茫然。
李爱国踢了踢她:“别废话,赶紧把名字交出来,要不然我就再把你丢下去。”
想起刚才的遭遇,刘春景打了个哆嗦。
哽咽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名字。
“他叫宗魁安,是,是我的老师,现在搁五号车厢二号座位。”
“宗魁安?难道是当初假装成你丈夫的那个人?皮货铺的老板?”
“就是他,我们的组织败退后,老师跟我被留了下来。
为了掩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