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玩不转。”
“那小子太鸡贼了,竟没有当场答应。
后来老曹来了。
你也知道老曹那个人。”
真要是闹翻了,他敢直接找段长。”
刘春花秀眉紧蹙,不耐烦地扒拉开他的脏手,娇嗔道:“好好说话,动什么手!”
“嘿嘿,还是想你了。”贾长义嘴角挂起一丝邪笑。
那只手就跟毒蛇一样,不起不馁,勇于攀登高峰。
刘春花羞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别碰我!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是男人吗!”
“别介,我不是把你弟弟安排到调度车间了吗?”贾长义攥住她的手腕。
嘿嘿的笑着,紧盯她的双眼:“为此我可是欠了调度老张一个大人情,你是不是得好好的谢谢我!”
刘春花轻巧的贾长义身旁躲开,狡黠地笑笑,轻轻捶了下他的背。
“我前天已经谢过你,想上床,二十斤粮票。”
贾长义瞪大眼:“二十斤,以前不是十斤吗,这玩意还能涨价?”
“以前我有工作,现在工作没了,当然得涨价了,要不然我吃啥,喝啥?”刘春花双手掐腰,理直气壮。
贾长义捏了捏眉心:“不对,刘副段长最近没来吗?他可是个大方的主儿。”
“别提他了,那老家伙胆子比兔子还小,怕被我抓到,现在躲到了下面的分段里,压根不敢露面。”
刘春花不耐烦起来。
她将一缕吹散的发丝挠至耳后,斜倚在床上,撕开衣领子,风情万种。
伸出纤细手指头勾了勾,娇嗔笑道:“你来不来,不来就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娘睡觉。”
二十斤粮票对贾长义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真是心疼啊。
只是刘春花三十多岁了,看上去却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明眸皓齿,娇艳美丽,比牡丹花更加明艳动人,比小姑娘更懂事,更会玩。
在刘春花身上,贾长义能体会到许多,在别处体会不到的快乐。
贾长义咬咬后槽牙,从帆布包中取出二十斤粮票拍在桌子上。
“春花,我来了。”
解开衬衫扣子,扑上去。
一双腥臭大鞋重重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