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和老爷子家属一起操办。
齐云成也在其中帮忙做事。
忙活来忙活去,这一天里他瞧见了金爷爷不少晚辈过来,也包括比较出名的老梁,他和金闻声先生的关系肯定不用多说。
而这一忙从白忙到黑,不知不觉在麻木当中就已经快凌晨,到了凌晨从忙碌中出来,齐云成还是不敢相信。
老爷子走的实在太快了,很难接受事实。
可想起白天最后时刻,他接触老爷子逐渐变凉身体的那一瞬间,又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哎!”
叹出一口气,齐云成忍着情绪在天津的殡仪馆休息一会儿,同时望着这里的地面发呆,心里实在堵得慌。
这时候师父来了,他也忙活一天,各种流程安排大多他在弄。
过来和孩子坐在一起后,眼眶还是红的,声音带着不少的沙哑。
“你爷爷这一走算是真的走了,当初怹瘫痪的时候医生就说先生没有几天了,但意外的活得好好的,这一次是真的……”
齐云成了解自己师父,他同样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现在老先生一死,恐怕比所有人都够呛,越是重感情的人,越难以面对这种事情。
老爷子今年八十八,虚岁就是八十九了,结果还是没能熬过这个坎。
可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师父一来,齐云成的情绪彻底压抑不住了,哭的动静和泪水再也没有像白天那样抑制住。
“师父!侯爷爷离开、张爷爷离开,现在金爷爷也离开,我这一辈子我最亲的几位爷爷都没了。”
齐云成是死过一次的人,又没有父母和什么亲人,现在金爷爷再一走,让他两世的委屈全部爆发了出来。
徒弟一哭,再说出这句话,当师父怎么可能忍得住,瞬间稀里哗啦。
在其他时间他是德芸班主,任何困难的事情都他来扛,甚至时时刻刻都得撑着德芸社。
可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个失去了亲人的普通人。
抱着自己的孩子在殡仪馆当中哭。
不想让别人知道,就是散发散发自己的情绪,难过了一天,只有到现在才能释放。
哭了不知道多久。
师徒两个已经不成样子,最后当师父的说了一句让孩子自己去休息后,开始一个人待着。
孩子的三位爷爷都离开,至少孩子还有自己保护,但他郭得刚真的再没人依靠了。
别看他已经快年过半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