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所看不见什么顶棚,而且那种露天不像咱们这露天。
到燕京院子里站会儿穿厚点其实也无所谓。
但是场院里头,那一般都是开阔地域,开阔地就是一个冲击平原啊。
跟风口差不多。
外加上没有舞台。”
于迁一边说,一边把双手合在一起比划,“就是把两个拖拉机倒着开,对在一起,俩斗碰上以后,这槽梆一卸,这就是台。
然后我们站上面。”
“有麦克风吗?”
“有,我们团里带的,两个屏光再一打便开始演了。”
“那里面得穿大褂吧?冬天怎么穿。”鲁玉再问道。
“里面套着军大衣啊。”
“那还有法看吗?”
“有法活就行了,那时候我还好点,至少高点,得刚穿上军大衣再套过大褂,又加上他东奔西跑平时也黑,真跟熊瞎子一下。
幸亏那天穿的大褂不是黑的。
不然非得被村民给逮起来。”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
所有人都乐得很开心。
也包括两边一直不说话的齐云成和岳芸鹏,反正他们这一些人都算是在德芸艰难时候过来的。
以前经过的,在现在看来的确都是笑话。
不过鲁玉这时候也再多问了几句,毕竟需要接着话题,“那种环境,你们有想过未来怎么样?”
于迁摇摇头,“没有,压根想不到。那时候他有他的相声大会,我有我外边的影视剧,主持、小品之类。
所以都是赶紧应付完赶紧走。
但是我们俩说上几场后,就感觉特别好,那个时候他就跟我说。
哥,我这有个小摊子,那时候不叫德芸,就是燕京相声大会,虽然没多少人,但是挺好玩。您什么时候到我这看看去,我说成,然后一来二去的就都熟悉了。
然后认识了这些孩子。”
“对了。”鲁玉忽然想起什么,“那时候云成是已经在的吧。”
“在!”于迁奋力点点头,“在我和得刚没认识之前他就在了,我到了之后就瞧见了孩子。
孩子那会儿还很小,几乎就是得刚带着。
但是很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
“那么小的孩子,看着也没经受过什么科班的训练,但是对曲艺这方面已经开始有了一定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