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这次南巡,查出几处堤坝弊情来,想要立功劳,工部大有可为。”
五阿哥道:“工部没指望了,前些年的时候,我轮过工部了……”
九阿哥想着自己想要弄的发条摆件作坊,这次没有拉五哥合伙,不过亲兄弟倒不必要现下就你提着我、我拉着你的。
回头等到弘昇大婚、二阿哥封爵的时候,自己这个亲叔叔给两个侄儿贴补一二就是。
眼见到了饭时,何玉柱进来问道:“爷,席面预备得了,摆膳么?”
九阿哥点头道:“摆,再将前些日子泡的桑葚酒倒一壶。”
何玉柱应声下去。
五阿哥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这两日想着安顿次子之事,他都没有好好吃饭。
少一时,席面摆上。
除了荷叶排骨跟熏肉拼盘之外,还有红烧猪尾、火爆腰花、栗子猪肚汤等荤菜。
酒是月初泡的桑葚酒,紫红紫红的。
五阿哥看清楚这一桌子菜色,就忍不住往九阿哥胯下看了两眼。
九阿哥觉得不自在,道:“您看什么呢?”
五阿哥指了指桌上,道:“大热天的,你也不怕上火?”
九阿哥讪笑两声道:“前阵子吃得清淡,有些馋了……”
谁叫现下初夏时节,白天热,可早晚还凉爽,就有些贪睡。
这一来二去的,就有些力不从心。
偏偏九阿哥还是个要强的,就主动开口点菜了。
没想到,正好被亲哥哥给赶上。
五阿哥也不点破,筷子奔火爆腰花去了。
这道菜不金贵,可是膳房例菜也没有。
六荤四素,十道菜。
五阿哥吃了个七七八八,也喝掉了将近一壶的桑葚酒,心满意足的离开。
九阿哥则是低头闻了闻身上,虽说酒味不重,可是中午出汗了也难受,要了水在前院洗干净了,才回正院。
舒舒这里,也是刚洗完澡,披散着头发,正在看这个月的账册。
不说别的,只打赏就花了八、九十两银子出去。
皇子都在海淀住,这人情往来多了,下头人请安传话都要赏,比在贝勒府时赏钱翻了一倍。
自家瞧着都是负担,更别说其他人。
九阿哥进来,坐在炕几另一侧,探身看着,道:“可是有不对的地方?还是贝勒府那边账上不清明了?”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