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都到了能请客的岁数……”十四阿哥道。
大阿哥道:“都是叔伯姊妹,跟亲姐妹不差什么,总不能都不认识,正好可以一起玩耍。”
他怜惜几个女儿丧母,是个慈爱的阿玛,盼着女儿在家这几年日子过的松快自在。
十四阿哥望向远去的太子银辇,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一爷公孙,跟亲的也不差什么,搁在外头寻常人家,分家晚的,还在一个锅里搅食呢!”
啧啧!
毓庆宫的格格还没有张罗宴请,直郡王府的格格就张罗了。
按照长幼有序来说,也不算错。
可是皇家,还有尊卑有别。
老大也长心眼了。
这算不算故意拉拢人?
即便没有将兄弟们拉到麾下,也是在给太子爷瞧。
长子长兄,到底不一样。
虽说宴客的是三格格,可是十四阿哥也想到了直郡王府的大格格,居然与自己同庚。
他望向大阿哥的胡须,面上带了热络,心中却是腹诽不已。
太祖皇帝为什么后头属意幼子豫通郡王嗣位,不是因什么“幼子守灶”的满洲旧俗,而是嫌弃前头的儿子太老吧?!
太祖晚年时,礼烈亲王四十好几了,太宗皇帝也奔四十了。
三阿哥则是跟八阿哥一块,问起信郡王府的宴席。
这几日各种闲话听了不少,他也好奇。
“老九真不给信郡王这个旗主面子,没有动筷子,开席就走了?”
三阿哥低声问道。
外头传得邪乎,九阿哥都成混不吝了。
三阿哥总觉得有些扯淡,真要那样不待见信郡王,不去赴宴就是了。
即是人去了,大面上总要过得去,否则闲得没事去亲戚家耍脾气?
只是九阿哥在饮食上素来挑剔,吃得不合口的,少动筷子许是有的。
八阿哥看了三阿哥一眼,不知该如何回答。
外头的说法,他也略有耳闻,多是夸大之语,不过也不是空穴来风。
估计是王府的阿哥们不满九阿哥倨傲,对旁人抱怨过。
他可不想跟三阿哥说什么,回头三阿哥添油加醋的,就成了自己搬弄是非。
信郡王府这几日风口浪尖的,八阿哥可不想沾一身腥。
不过八阿哥也不想为九阿哥辩白,九阿哥在正蓝旗的人缘越不好,对自己来说反而是好事。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