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亏。”
九阿哥本是来看热闹的,结果热闹没看到,听了一肚子道理。
他清了一下嗓子,对两个儿子道:“你们吃到好吃的,能想到乌库妈妈,这是孝顺,不用想着还礼不还礼的,不是外人,也不用算得那样分明。”
丰生跟阿克丹对视一眼。
丰生迟疑着说道:“乌库妈妈是谁家的?不回礼的话,不会叫人笑话么?”
舒舒:“……”
九阿哥:“……”
阿克丹抬头望向舒舒,道:“额涅不是说亲戚之间,当有来有往么?”
九阿哥斟酌着,回答丰生的疑问,道:“你乌库妈妈是你们汗玛法家的,在城里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这搬到城外了,住得宽敞,就成了两个院子。”
“分家?”
丰生道:“这是汗玛法跟乌库妈妈分家么?”
九阿哥摇头道:“不是分家,也没有分家,就跟咱们家似的,往后我跟你们额涅老了,不管是住在贝勒府,还是住在外头,都是你们的阿玛跟额涅,并不跟你们分家。”
丰生似懂非懂,道:“那这柿子送几份?汗玛法那里送么?”
九阿哥想了想,道:“送三份,你们还有个玛嬷,是阿玛的额娘,回头给她老人家也送一份。”
阿克丹道:“尼固珠呢?乌库妈妈处要不要送两份?”
九阿哥摇头道:“一份多蒸几个柿子,尼固珠就有吃了……”
丰生被尿了一身之事,就在父子闲话中岔开。
九阿哥还要进城,看了孩子,就准备离开。
等走动门口,他又想起丰生被尿之事,转回头看着丰生道:“大儿子没事儿,童子尿干净,就算尿身上了,也不脏……”
丰生听了,脸一下子红了,怔怔地说不出话。
阿克丹有些意外,看看丰生,又看看小阿哥。
小阿哥已经吃完饭,乳母正在解围嘴,跟着学舌道:“不脏……”
丰生耷拉着脑袋,不想抬头。
舒舒横了九阿哥一眼,上前抱了丰生,轻声道:“大儿子,今晚要不要去上房睡?”
“要……”
除了丰生,开口的还有阿克丹,兄弟两个都眼巴巴地看着舒舒,异口同声道。
九阿哥有些着急,看着舒舒道:“哪有这样的规矩,小小子怎么能这样娇惯?”
慈母多败儿。
一个个的,都四岁大了,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