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侍郎也各有差事,部议的时候多,不过五哥到时候不说话就是了,听他们自己议去。”
五阿哥有些发愁,道:“别的还罢,就是整日里跟卷宗打交道,就算是听人读也累。”
九阿哥想着自己在刑部看了一个月的卷宗,道:“放心,到时候说不定越听越精神。”
五阿哥好奇道:“为什么啊?卷宗写得有意思?”
九阿哥摇头道:“是内容热闹,奸生杀、赌生盗,送到刑部的卷宗,都是大案,真跟听书差不多了,有些案子比话本编排出来的还离奇呢,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因果在里头。”
五阿哥来了兴致道:“那不错,只要别文绉绉的、云山雾罩就行。”
扯了几句闲篇,五阿哥想起正事儿。
他在理藩院磨蹭了两个月没走,就是怕九阿哥进来两眼一抹黑。
“理藩院跟六部不一样,只有旗缺,没有民缺,旗缺里,蒙古缺与汉军缺也是有数的,不到两成,剩下八成都是满缺……”
“尚书掌印,不是别人,是老哈,现下还兼着内务府总管,这个不用我多说……”
“下头左侍郎是满笃,三十九年从内阁学士位上转的理藩院右侍郎,去年转理藩院左侍郎……”
“右侍郎是伊道,去年从翰林院侍读学士升理藩院右侍郎……”
九阿哥听着,不由皱眉道:“这是理藩院?怎么捅了翰林院的窝子了?我怎么记得,老哈升兵部侍郎前,也是内阁学士来着……”
后头哈雅尔图先是兵部右侍郎,再升督察院左都御史,降级调用起复后,为理藩院尚书。
许是经过理藩院跟督察院衙门的缘故,历练出来了,哈雅尔图身上看不出酸腐味道。
至于其他的翰林官,九阿哥有些发憷。
不是怕他们身份,是怕他们行事。
更不要说,前些年他在上书房时,都是翰林官入宫侍讲。
即便这两个人名耳生,没有在上书房当值过,九阿哥也觉得不自在。
本以为是个省事的衙门,没想到理藩院做事的两位侍郎,居然都是翰林官升上来的。
这书读多了,人就显得虚头巴脑的。
五阿哥道:“在理藩院当差,主要负责的就是蒙古事宜,要会说蒙语、国语,还要通汉语,肯定要挑出身,在八旗举人、八旗进士出身的官员里择选。”
要是在六部九卿衙门,分了旗缺、民缺,不差干活的人。
旗缺上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