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秘技’?”
九阿哥昂首道:“谁叫儿子占了先手呢?儿子的珠场出来,外头才跟风,那不是窥秘是什么?没有叫人封他们的地方,只叫人收一份银子,也是儿子宽仁。”
“未免太霸道了,小心非议。”康熙道。
九阿哥道:“旁人都不担心冒犯皇子,那儿子还担心什么非议?总不能尊卑颠倒,旁人对皇家失了畏惧,儿子这里还要束手束脚!”
他这话小半是给康熙听的,大半还是给随扈这些大臣勋贵听的。
趋利的商人,等到珍珠上市后跟风弄珠场,他能容;要是今天这些随扈窥了养珠一角的人敢伸手,那他可要追究到底。
康熙轻哼道:“跋扈……”
却是没有再训斥的意思。
四阿哥看着今日随扈的众人,除了五位文官之外,还有两位领侍卫内大臣。
都是御前器重的人,应该不会有人会因贪念因小失大。
那需要防备的……
反而是苏州的地头蛇李家……
只三十八年迎驾跟今年迎接,李煦就在户部借了十几万两官银。
江宁织造曹寅,也有亏空。
反倒是杭州织造孙文成,因为资历浅,即便同为织造,可是并不像曹寅跟李煦那样,身上还备着迎驾的差事。
即便跟来了几百护军,可圣驾也不好在外驻留太久。
在珠场待了半个时辰,圣驾就离了东山岛。
九阿哥没有急着走,而是落后一步,吩咐孙金道:“方才张大人说的那个附壳珍珠佛像,也琢磨琢磨,种些佛牌牌,多用番教的佛牌……”
蒙古人全民信教。
这珍珠佛牌出来,不用想也知道会多抢手。
孙金忙应了,道:“番僧供奉最多的就是弥勒,奴才叫人预备些弥勒的佛牌。”
九阿哥补充了一句,道:“用金箔或檀香、白玉的,都试试,怎么贵怎么来,别怕花银子。”
孙金应了。
四阿哥在旁,听了好笑。
人还没有到理藩院,又惦记着从蒙古赚银子了。
等到兄弟两个上了马车,四阿哥道:“你不是说公私分明么?怎么又要公私不分了,仔细言官弹劾……”
九阿哥道:“这养珍珠,最少要经历两个寒暑,到时候我肯定不在理藩院了,这么多个部院,一个地方一年半载的也差不多了。”
不在理藩院当差,就无所谓公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