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听着,不由蹙眉。
这又是历史的修正么?
历史上五福晋本没有儿子,生了儿子,健健康康的,要是没有意外,就是那一支的嗣王。
结果,现下一场痘疫,小阿哥就成了“有疾”……
九阿哥说完这一句,有些心疼亲哥哥,道:“同一年指婚,不说旁人,就是将七嫂跟五嫂换换也好啊……”
人都有远近亲疏。
跟没有什么往来的嫂子相比,自然是觉得亲哥哥委屈。
舒舒想到了七福晋的脾气,是个爽利大方的,习惯了自己做主。
七阿哥也是如此,夫妻两人就有些争锋的意思。
要不是七福晋子嗣不顺,说不得就成了欢喜冤家。
换成七福晋指给五阿哥,以七福晋的心智,日子也不会差。
可惜没有如果……
至于五福晋,过分矜持,还立不起来,指给七阿哥,面对着宜子的那拉格格,境遇说不得还比不上眼下。
舒舒心里沉甸甸。
五贝勒府,怕是也要有侧福晋了。
五福晋扰到太后,这犯了大忌。
五福晋即便不会像八福晋那样直接“养病”,也不会是像之前那样体面。
这就是皇家。
头顶悬了一把刀,叫人心里不踏实。
九阿哥见舒舒情绪低沉,道:“不说旁人了,香河的事儿做了报备了,爷回头就给高斌去信,让他今年将玉米跟土豆预备起来……”
舒舒点头,道:“那酿酒的材料就够了……”
夫妻说了一会儿话,眼见着舒舒精神怏怏的,九阿哥就道:“是不是困了?要不要歇一觉?”
舒舒心情有些抑郁,不想说话,就点了点头,道:“早上醒的早,是有些困了。”
九阿哥就催她到北屋歇着,自己回前院去了。
舒舒有些乏,在炕上躺了。
白果见她精神不对,带了担心,跟在旁边打转转。
舒舒摆手道:“我就是困了,歇一觉就好……”
说完,她合上眼。
真是没有一个容易的。
这些年妯娌的境遇都在她眼中看着。
从头数下来,除了自己,竟是没有一个舒心的。
自己这里,也是耗费了心力,才做个勉强合格的皇子福晋。
可真要挑剔起来,自己也有过。
占了“嫉妒”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