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舒舒进来时候,他脸上就没有好模样。
舒舒在炕上坐了,道:“不是说是孙金的信么?是珠场筹建的不顺利?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河蚌?”
九阿哥摇头,吐了一口气,走了过来,道:“是打听到了李家的消息,李煦在苏州,买了不少十来岁的女孩,还从扬州请了人过去教琴棋书画……”
舒舒听了,也觉得恶心。
扬州请的教习,琴棋书画怕是幌子,真正要教的学问是见不得人的。
扬州瘦马,天下闻名。
“这是占了便宜没够,以为还能送进来第二个王贵人?”
舒舒道:“还是给旁人预备的?”
她想起了李家的结局,抄家流放。
原因就是因李家占队站错了。
李家是太子党。
九阿哥想了想,道:“应该都有,主要还是备着宫里,王贵人入宫十多年,和嫔娘娘受宠又是众所周知。”
论相貌,和嫔自然比不上王贵人。
可是和嫔年轻,王贵人已经是半老徐娘,三子之母。
舒舒道:“小人难缠,皇上又素来信重老臣,爷先别揭开此事,省得皇上不高兴。”
九阿哥点头道:“爷晓得轻重,这件事并不光彩,好像是指责汗阿玛好色荒唐似的,咱们晓得有这件事就行,等到能收拾李煦的时候再说。”
夫妻两个说着李煦,舒舒就望向了东边。
李煦万寿节回京给康熙贺寿,怎么就想起了说到九阿哥身上,而且搬弄口舌,并无善意。
舒舒将八阿哥给疑上了。
李煦不单单是太子党,也是八爷党。
雍正朝的抄家流放,除了是腾出江南三大织造的地方,主要也是他是八爷党。
隔壁八贝勒府,书房。
八阿哥正在看请帖,却觉得鼻子发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八福晋在旁,忙取了鼻烟壶递过来,道:“爷嗅嗅?要不爷再休养几日,差事要紧,爷的身体更要紧。”
八阿哥接过来,嗅了嗅,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才觉得舒坦了。
“都休养一旬了,不好再拖……”
八阿哥说着,看着那请帖。
顺承王府既要办酒,各位皇子府都没有落下。
八阿哥犹豫的并不是自己去不去吃席,肯定是要去的。
顺承王府再是沉寂,顺承郡王也轻浮浅薄,那是正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