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十八年老大人故去,子弟都不成器。
想要谋个皇家额驸身份,却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才,全凭先福晋的情分罢了。
可是再念着情分,也没有将女儿低嫁的道理。
大阿哥恼完,想到大福晋的身份,也晓得她应对伊尔根觉罗太太尴尬,道:“若是她再提此事,你就说我相好了人选,只等着大格格指了婚后定亲。”
二格格今年十四,跟大格格只差了不到一岁。
姊妹两个亲事,肯定也是前后脚的事儿。
这样想着,大阿哥又觉得日子过得快了。
大福晋点头应了,并不多嘴打听人选是哪一家的。
她看出来了,大阿哥疼爱几个丧母的嫡女,一个两个都谋着留京。
这额驸人选,或者是蒙古各部在京的台吉,或者就是八旗勋贵人家。
她低下头,有些怕自己以后生小格格了。
这一家的格格,总不能都留京,还是要有抚蒙的。
自己生了小格格,父母双全,跟几个比起来,享福太多,说不得就要抚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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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几位皇子福晋陆续回京,海淀避痘的宗室与勋贵人家也都陆续离开。
或是换了其他地方避痘,或是直接回京。
因各旗都统数十天的排查,内城痘疫病人都出京隔离,内城反而成为安全所在。
这个时候,在九贝勒府值府的福松,就接到康熙口谕,被传到乾清宫见驾。
等到九阿哥得了消息,赶到前头的时候,福松已经跟着传口谕的侍卫离开。
九阿哥有些担心,问崔百岁道:“来人到底怎么说?怎么连爷都不等,就直接走了?”
崔百岁道:“来的是乾清宫二等虾,说是皇上口谕,传福爷陛见,立等,福爷就跟着去了。”
九阿哥一时也想不到缘故,就回了正院,跟舒舒道:“不知道到底什么事儿,爷要不要跟着进宫一趟?”
舒舒摇头道:“若是皇上想传爷,就不会单传了福松一个,这些日子,咱们府封府避痘,我跟爷都陪着孩子们熬着,福松多有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应该不是坏事儿……”
九阿哥听了,心下一动,道:“是因十七格格跟十九阿哥顺利种痘之事,要传召福松问个详细?那是不是会叫他带了赏赐回来?”
舒舒想了想,道:“应该不是这个,功劳都是爷的,过两日爷就要随扈行围,怎么夸不行,没有必要隔了一